杨容看着伤心的太子,也是含泪曰:“不如这样,千岁可叫上殷洪一同前往!”
不久,殷洪也来到,这殷洪年岁更小,年方十岁,听说母后中毒,更是骇得惊惧不已,只是垂泪。
却说两人准备停当,方才出宫,便见得两人迎面而来。
这两人身高三四丈,犹如铁塔一般,身穿盔甲,手拿兵刃,颇为凶恶!
两人看到太子和殷洪出门,似乎颇为欣喜,来至门前,跪地叩头,一人曰:“我乃方弼!”
另一人曰:“我乃方相!”
殷郊殷洪吓得后退几步,殷郊到底年长一些,强忍心中惊惧问曰:“你二人...何事?”
方弼曰:“今陛下为立妲己为后,鸩杀皇后,如今那妲己已派人来暗杀千岁,此时千岁须得跟臣尽快逃走,否则性命危矣!”
“什么?父王鸩杀母后,怎么会?”殷郊简直以为自己听错了!
“大胆!你二人在此传播流言,蛊惑太子,欲陷太子于不义,是何居心?”杨容一看事情不对,赶紧上前呵斥曰。
“你这阉竖!死一边去!”方相伸出蒲扇般大手,冷不防一巴掌扇在杨容脸上,打得杨容满脸鲜血,两耳嗡嗡做响,差点昏死过去。
方相曰:“我大哥所言即是,千岁与我两人赶快动身,去往东鲁,借东伯侯之力,为母报仇!”
“千岁,不可!”杨容忍痛上前曰,“此二人实是挑唆,一旦出城,谋逆之罪定然坐实,此事不可!”
殷郊看着这两大汉,心中惊惧,嗫嚅不能言!
那方弼环眼一瞪,走向杨容,抽出宝刀,劈头就是一刀。
可怜杨容被一刀两断,曝尸街头。
“太子不必犹豫,这就随我等出城!否则有杀身之祸!”方弼抹去刀上血迹,翁声曰。
他两人为何如此急切,实乃有人暗授机宜!
他俩虽是武夫,但方弼方相皆沉迷修仙之术,然平日里却未有仙缘。
昨晚,两人家中坐,却被黄巾力士摄去,至一洞府,一白首仙人承诺,若两人明日如此如此,这般这般,便可传两人修仙之术。
两人大喜,一宿未睡,天色刚明便来至东宫门前等候太子。
但这死太监却推三阻四,阻其成事,阻自己就是阻拦自己仙道。
方弼恶向胆边生,一刀枭首,清除障碍,又恶语挑唆。
“父王怎会伤害我等?”殷郊曰。
“千岁不必疑虑,祸事到矣,陛下受那妲己挑唆,必不会念父子之情,千岁万万不可犹豫!”方弼急曰。
“那好吧!咱们就先投奔外公那里吧!”殷郊思来想去,最后决定曰。
也是帝辛大意,再加上其潜意识里对两个儿子并不关心,所以间谍虫监视信息级别很低。
在两人出城之后,这信息才层层上报,帝辛才知道!
收到这报告,帝辛心中恼怒,好歹也是自己儿子,竟被人在眼皮子底下掳了去!
“陛下,是否有什么事?”姜皇后看到帝辛脸色不愉,问曰。
“殷郊殷洪二人被方弼挑唆,反出朝歌去了!”帝辛痛心曰。
“什么?臣妾教导无方,这两逆子为何如此?竟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姜皇后大惊,跪地请罪。
“这两个孩子听说你中毒昏倒,被方弼方相挑唆胁迫,才做出此事,孩子还小,朕岂会怪罪,梓童起来吧!”帝辛扶起姜皇后曰。
“还请陛下赶紧下旨,将两人带回!孩子这么小,又从未离开过朝歌,如何能够保得安全!”姜皇后垂泪曰。
“梓童勿躁,朕已派人将其带回,即刻回转!”帝辛拍拍梓童肩膀,安慰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