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许久,直到所有人都以为秦雨柔不会开口说话的时候,她忽然自言自语了一句:“一个男人在明明的知道要娶的人怀着别人的孩子,还愿意三媒六聘,风风光光的迎娶她过门,这么说来,该也是好。”
秦雨柔不是秦世德亲生的?
林香草惊讶不已,如若当真是这样的,秦世德对秦夫人又十分好,那究竟是什么样的理由,会让她一个弱女子选择动手杀人?
“赵大人,该是从秦世德房中搜出过一副私密画卷,秦世德一定会告诉你,那是她给夏荷画的吧,那个道貌岸然的人,即便是到了最后,也舍不得自己的名声受到一点点损坏。”
秦雨柔苦笑,缓缓地揭开了自己的衣袖,只见她手腕处,郝然有着一处红色胎记。
这胎记,好生熟悉!
到底是在哪儿见过,林香草皱着眉头,仔细想了想,顿时明白了过来。
那副画册。
秦世德说是夏荷的,这原本属于闺房之乐的范畴,若当真是夏荷的,倒也是无可厚非,偏偏那画册当中的人不是夏荷,而是秦雨柔!
一个当爹的,怎么可能画女儿那般私密的画像?除非,这个当爹的男人和自己的女儿,有着不正常的男女关系。
“我是求过他的,甚至于,为了摆脱秦世德,我宁愿嫁给纨绔子弟赵天华为怯,可是秦世德早就疯了,他连赵家都不怕,甚至在赵家就对我做出不耻的事!他毁了我的清白······”
秦雨柔声落,声音中多了一丝哽咽,显然,她早已经没办法继续说下去了。
林香草虽早已猜到了这一点,可当真听见秦雨柔说出来,心中依旧是十分的不舒服。
此时,钟捕头都回来了,同时还带来两个人回来,其中一人是当日给同福酒楼送菜的妇人,另外一人就是杨八斤。
那妇人一上了堂,便一五一十的交代了当日送菜时看到的情形,倒是正如秦雨柔所说,冯谦在院里喝的酩酊大醉。
而杨八斤在仔仔细细的看了看秦雨柔的背影后,终也想到了那日的不对劲儿,她记得,来牢狱中送饭的人,穿着十分不得体的衣服。
这若不是身材十分娇小的姑娘家,怎么可能将男人的衣服传出那种宽袍大袖之感呢?
赵九重在听了杨八斤和妇人的话语后,倒是没有说别的,只是看着秦雨柔道:“你若是当真想杀一个秦世德,你又何必再害上夏荷这一条无辜性命。当初,我们看到画册,再加上尸体手腕处,也确实是有疤痕的,我们原本也没有多想,这么说来,是有人故意误导我们,让我们以为,那个尸体是你的?”
他们一直没有找到真凶,直到又多了秦世德这一条性命后,他们也没有想到,原来,一切都是自己查错了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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