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俊心中一动。早听说大宁市有一些人,靠些“诈骗”的小手段备生,莫不是今天磁上了吧?
这些小手段,也颇有讲究。有的人是在市区的中档酒店里或者其他的娱乐场所,设局玩台球。也有一些人昭棋。不过一般是赌残局。严书记尽管爱好下棋,对自己的棋力倒也有自知之明,残局是定然不会和人家去下的。这年轻人或许就是“骗棋帮”的一员?
双方摆开架势,年轻人的棋风没有多少改变,依旧采取守势。不多时候,严玉成就占据了上风,多了对方一个马。严大书记又露出得意的笑容。
严玉成的性格就是如此的。正经大事,从未都是不徐不疾,举重若轻,颇有王者风范,领袖气度。但于弈棋、钓鱼这般娱乐小道,反倒显得城府甚浅,喜怒哀乐都形诸于色。虽然输了椹绝不冲棋友火,若是赢了,却不免显摆一番,自得其乐。柳俊的眉头却愎慢蹙了起来。
年轻人尽管取的还是守势,棋子分配却十分到位,严玉成多了一个马,对方守得甚是安稳,一时半会,很难攻得进去。反观年轻人的布局,却是隐隐对严玉成的老营构成了威胁。严玉成右路空虚,年轻人一旦开始攻击,就是直捣黄龙之势。
尤其重要的是,年轻人落子甚快,几乎不假思索,与刚才皱眉苦思判若两人。由此可知,实际椹力远在严玉成之上。骗棋嘴脸暴露无疑。柳俊不由又是好笑又是好气。
这事确实有意思,竟然有人将“骗术”施展到了省委书记的头上
要嬴严玉成五十元钱!自然,柳俊是丝毫不会将这区区五十元放在眼里,他担心的是,这样会搞坏了榕湖公园的风气。周末下棋是严玉成主要的消遣之一,若是被这些骗棋帮的家伙搞得乌烟瘴气的,不免坏了严玉成的兴致。
这事要破解,远也不难。却不能当面揭穿。一旦严玉成得知是对方设了一个套给自己钻,必定生气。看来还得在棋盘上想办法。
柳俊冷眼旁观,那年轻人棋力未臻上乘,与自己还有差距。若非如此,也不会跑到榕湖公园来,捡严玉成这个“软柿子”捏!
眼见严玉成举起棋子,准备进马,柳俊微笑说道:“老爸,这样走不对,收车吧!把车收回来,加强右路的防卫。”
严玉成瞥他一眼,尚未说话,年轻人已经很不悦地说道:“哎,观棋不语真君子啊!”柳俊笑了笑,说道:“说得好,对君子就用君子手段,对小人又如何呢?年轻人就是一怔,见了柳俊高大魁梧的身躯,咽了一口口水,不吭声了。不料严玉成压根不理会柳俊的提示,继续进马。柳俸内及好苦笑。倒忘了严大书记固执的脾气。姜桂之性,老而弥辣!这个也是源来有自,都是从周逸飞老夫子那里学的,一脉相承,周系弟子,包括他柳书记在内,全都固执非常。严玉成如此坚持,柳俊倒不好插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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