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谈到具体的工作,丁玉舟脸上的笑容就收了起来,神情变得比较严肃。
柳俊点头应诺:“好的,我明天就向雀市长转达丁书记的指示。”丁玉舟摆摆手,说道:“指示不指示的,都无所谓。一个班子里的同志,没必要那么讲究。工作上的事情,商量着办,多沟通!”“是。”柳俊也不多言。
“商量着办,多沟通”这样的话,竟然会从丁玉舟嘴里讲出来,而且如此自然,当真是破天荒的了。或许,这就是今天丁玉舟请他来姿话的目的。丁玉舟是想向他传递一个信息,对你柳俊同志的底细,我多少知道了一些以前的事情,就这么过去算了,今后“商量着办”。
真不知丁玉舟经过了多么激烈的思想斗争,才终于说服了自己。
说起来,丁玉舟也是被逼无奈。靳秀实那里,必定是明白无误的告诫过他,不要再和柳俊起正面冲突。非常时期,一切都得小心。不管怎么说,柳俊一个刚刚晋升的副厅级干部,不可能对丁玉舟这位老资格的副部级大员构成真正意义上的威胁。只要你丁玉舟不针对人家柳俊去,料必柳俊也不会无端起衅。
靳秀实这种态度,才是车玉舟终于决定“讲和”的关键。
无论雀福诚、田弘正、杨元益还是柳俊,都是厅级干部,对他们的异动权限在省里。如果没有靳秀实的全力支持,丁玉舟一味蛮干,只会将自己置于非常不利的境地,到时候,说不定提前易帅的事情都有可能生事关靳秀实自己的前程.只能委屈丁玉舟了。
既然打压己经不行了,丁玉舟就必须考虑“和衷共济”。这是他目前唯一能够采取的正确策略。望着沉稳地坐在自己身边的年轻人,丁玉舟在心里慨叹了一声,涌上一股极度的无奈。
“柳俊,那个长江生化公司的事情,是怎么回事?怎么你们区里会支持材民打官司,状告长河区管委刽”丁玉舟平服了自己略略有些激动的心绪,问道。
柳俊挺直了身子,答道:“这个事情,区里也是经过反复考虑的。
主要是两个方面,一个是因为长江生化公司是我们引进来的投资商,观在虽然出了问题,为了不引起其他投资商的疑虑,通过法律途径解决,比较妥当另外,我也想通过这个官司,给区里的干部,特别是主要的领导干部敲一个警钟,提醒大家一下,今后,凡是与人民群众切身利益密切相关的问题,都要调查了解清楚,不能随便拍板做决定。
通过群众来监督我们的干部,是最好的预防的方法。”丁玉舟并没有急于表态,而是慢慢缘磨柳俊的言语,稍顷,才缓缓点了点头,说道:“这样也很有道理。中央一再要求依法治园,依法行政,这个官司打好了,很有教育意义!”“是的,丁书记,我也是这么想的。”“柳俊啊,长河区今年形势不错.你不要有什么顾虑,放手去干,市委还是支持你的。”丁玉舟说道,眼神有点漂浮,刻意的避开了柳俊的目光。
柳俊微笑点头,又给丁玉舟添满了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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