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决定站队,那么对领导就必须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你对领导都不信任,叫人家领导怎么信任你啊?
吕旺兴望了望柳俊,又看看摆在茶几上的两摞百元大钞,深深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说道:“柳书记,我们愿意跟您交心“”,柳俊嘴角就浮现起一丝笑意,当下吕旺兴也不再隐瞒,将弓头乡小煤窑存在的诸多问题都谈了出来,情况比柳俊预想的还要严重,十七家烘矿,包括集体所有制的“马头蝶矿”,都有乡村干部持股,有些甚至是百分之百控股,干部们根本就是幕后大老板,只不过派一个家属在台前挂个名字罢了,马头乡大肆盗采国家的煤炭资源,除了向县财政缴纳一笔固定的所谓“管理费”之外,就是每吨煤炭征收十块钱的过关费,其余的全部装进了私人的腰包,柳俊越听,心里的愤怒越甚,却还是强压怒火,像是随口问道:
“出过事故吗?”
吕旺兴又滞了一下,有些艰难地点点头:“出过!”
“平均每年死多少人?”
柳俊毫不避讳,直奔主题,吕旺兴勉强笑道:“柳书记开玩笑了,哪能平均每年死多少人啊“也就是些刁小事故,没怎么死过人……”
柳俊冷笑一声,说道:“煤矿事故是小事故?你说的事故是在窑里摔跤吧?就你们小媒窑那个安全措施,能不出事故?瓦斯爆炸小塌方、穿顶、穿水,哪一样事故生的时候,能保证不死人?说实话吧!”
“呃,柳书记……”
吕旺兴陪着笑,说道,“不要你说!老陈,你说!到底每年死毒少人?”
柳俊断然打断了吕旺兴的话,瞪着陈宝贵说道。
陈宝贵猝不及防,吓得跳了起来,斜眼觑着柳俊,期期艾艾地道:
“心“也没死多少人“每年两三个吧“”
“胡说八道!一次事故都不止死这么多!”
楼俊喝道。
“呃,今年确实只死了三个,往年就,“就要多一点“可是柳书记,这些事情我们都处理好了的。死者家属也都给他们赔了钱,少的几千块,多的上万块……”
“够了!”
柳俊气得“呼”地站了起来,在房间中走来走去,脸色轶青,他实在无法将一条人命与几千块钱划上等号,他穿越之前,国家有过明文规定,矿难中死亡的人员,最低赔偿不得低于二十万,纵算如此,柳俊仍然觉得生命不是可以用金钱来衡量的,见柳俊忽然火,吕旺兴与陈宝贵也赶紧站起来,目光随着柳俊的身形晃动,心里头实在有些吃不准,这个“衙内”到底是个什么性格的人,到底想要干什么,可,想想宋佳,刨门又略微安心了一点,不管怎么样,你柳俊也有把柄在我们手头,你真要翻脸不认人,咱就鱼死网1止渊x二一,‘恒“你们给我听着,马头乡的小媒窑必须立即全部关闭,除了马头煤矿,其它小蝶窑一个也不许继续开采!马头蝶矿,也必须停业进行安全大整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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