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苦笑着摇摇头,身子有点软绵绵地望我身上靠。
忽然……
“跌了!”
黄妙琪“哇”地一声大叫。
随即像是引多米诺骨牌效应一般,操作间“跌了”的声音此起彼伏。
而万里重洋之外的纽约股市,随着这一声声“跌了”地大喊,应声下挫,不到一个小时,便跌破了我们当初沽空地价位,还在继续下滑。
小青忽然大叫一声,搂住我的脖子“哒”地亲了一口,毫不顾忌大伙的目光,本衙内“坚毅的脸庞”上顿时印上了一个鲜红的唇印。
其实这个时候,想要亲吻我地,远不止她一个人。
大伙一齐站起身来,热烈鼓
我微微一笑,摆了摆手,就在旁边一张椅子里坐了下来,掏出一支大中华点上,深深吸了一口,吐出一个大大的烟圈。
奶奶地,真舒服啊!
小青眉花眼笑,夹起已经冰凉的肠粉送进嘴里,大口大口吃了起来。
大伙这才如梦初醒,感觉到饿了,一时之间,操作间又一次响起此起彼伏的咀嚼食物的声音。
就在大家吃着冰冷的肠粉之际,道琼斯指数如同坐了过山车,从高高的顶点一直向着深渊滑落,再也没有回头地架势。
小青兴高采烈,忽然一眼瞥见我脸上的唇印,很是不好意思,掏出纸巾要为我抹拭。
我抬手挡住,笑着说道:“这是胜利地象征,就让它留在那里好了……”
操作间又是一阵惬意的大笑。
凌晨,纽约股市收盘,道琼斯指数收报二千二百四十六点,重挫!
一干经纪人纷纷走过来,向我伸出手。
“俊少,恭喜!”
黄妙琪更是兴奋难耐,叫道:“俊少,你真厉害,周一一早交割地话,我们最少要赚四百万美金以上……”
“四百万?别那么小家子气……”
我微笑着摇了摇头,淡然道。
“这才刚开始呢!”
……
十月十九日,山姆大叔还在睡大觉的时候,香港股市率先开盘,小青和一干经纪人神情紧张地守在操作间,眼睛盯着显示屏都不带眨一下地。
我还是懒洋洋地靠在小青的大班椅里,一双大脚很随意地翘在光可鉴人的黑色大班桌上,深棕色的范思哲皮鞋微微颤动着。
触手可及的地方是一杯柏图斯红酒。
我一点都不爱喝红酒,或者说,我压根就不爱喝任何酒,这杯柏图斯是小青硬给我摆在那里的,说是装个样子。
在香港这个充斥着小资情调的地方,装模作样有时还真能唬住一些人。
“你都要成为股神了,总该摆摆谱吧?”
这是小青姐的原话。
呵呵,“股神”!
怎么听着就让人想起后世哥演的那个“赌神”呢?
三天前,道指重挫,事实证明,在没有外力干扰的情况下,大的历史走势不会生逆转,还是会按照固定的轨迹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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