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傍晚,许辞这才迷迷瞪瞪地醒来,太子殿下已是离开多时。
许辞揉了揉涨疼的额角,便对外唤道:“念孝、念白。”
念孝、念白两兄弟已在外等候多时,两人正在猜拳玩时,听到主人叫唤赶忙推门而入,“爷,您醒了。”
“太子是何时离开的?”许辞揉着额角,低头问向给自己穿鞋的念白。
“太子将您送回屋后便也跟着憩了一会儿,在您房中呆了半个时辰便走了。”念白将乳白色的登云靴套在许辞脚上,想了想道。
“他离去的时候可有说什么?”许辞站起身,念孝将早已准备好的红色外袍帮他披上。
“有的有的,”念白嘿嘿一笑,点点头,“太子殿下让小的在您醒后告诉爷,说爷醉酒之后说了不少胡话。”
许辞心中“咯噔”一下,“我都说什么了?”
念白、念孝齐齐摇头,“这小的哪知道,当时我们也没在房中。”
许辞扶额捂脸,我莫不是酒后吐真言了?不行,改日他定要好好问问太子殿下,他到底说了什么“胡话”。
念孝为许辞穿好外衫,打了个活结,许辞顿时整个人便精神焕发起来。
“雪国的铅华太子走了?”许辞当时吃了些酒,他酒量不好,喝到中途便迷迷糊糊。
他初醉时眼神清明,又是一动不动坐在那儿,很少有人能看出他的异状。只有等他喝到酩酊大醉之时,才会目露迷离之色,呈现出旁人微醉的神情。
他今天中午在客厅中,其实吃饭吃到一半就醉了,之后发生的什么他只模模糊糊记得,几乎是断片的。
说到这儿念白捂嘴笑了笑,“这位雪国铅华太子当真是平易近人,可爱单纯。太子殿下三番两次暗示铅华太子他的送客之意,铅华太子居然全然未听出来,还是他的两个手下听出了太子殿下的言外之意,强拉着铅华太子离开的。”
许辞闻言也是一笑,倒是这位铅华太子的作风。
只是可惜了,好好的一位憨态可掬地铅华太子,前世却被金国女帝看中了。铅华太子躲藏许久,最终还是被金国女帝发现擒了去。
雪国为了救回铅华太子与金国多年纠缠,两国交战多年,最终还是以两败俱伤、雪国太子以死祭天收尾。
如今天下三足鼎立,大曜国、月国、金国各据一边,与月国和大曜国接壤不同,金国四面环山,是个相对独立的国家。
月国与大曜国争斗多年,依然不敢大动干戈的原因,还是因为这金国在一旁虎视眈眈。
金国先帝膝下有三女一男,可那唯一的皇子却天生残疾,不良于行。
当年金国先帝暴毙,在众人都以为金国如此便玩完时,金国的大公主以雷霆之势平定天下,稳坐在了帝位之上,成为金国开国以来唯一一位女皇。
金国女帝即位后将金国唯一的皇子养在身边,不知是为了囚禁还是什么,总之自此之后,众人鲜少看到那位不良于行的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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