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牵着她柔软无骨的小手,来到后院她的闺房之内!粉红的色调让两人看起来更加的淫欲!一阵冲动中,我抱起她,狠狠的丢在了那张大床之上!
然后猛然扑了上去!
交颈鸳鸯戏水,并头鸾凤穿花。喜孜孜连理枝生,美甘甘同心带结。一个将朱唇紧贴,一个将粉脸斜偎。罗袜高挑,肩膀上露两弯新月;金钗斜坠,枕头边堆一朵乌云。誓海盟山,搏弄得千般旖妮;羞云怯雨,揉搓的万种妖娆。恰恰莺声,不离耳畔。津津甜唾,笑吐舌尖。杨柳腰脉脉春,樱桃口微微气喘。星眼朦胧,细细汗流香玉颗;酥胸荡漾,涓涓露牡丹心。
当下**才罢,身下的月娘已经在我的猛烈冲击下沉沉睡了过去!
看着下身依然如故的隆起,我不得不佩服这个西门庆了,没想到这个肮樟的泼才却有着每个男人梦想难及的不倒金枪,这个也难怪西门庆要到处去散播爱的种子了!
**啊!即使在有钱如果连最简单的**都得不到满足,又有哪个男人去守着自己的老婆度日呢!
话分两头,切说玳安儿听我的吩咐,到账房上取了钱去街上买了绸绢三匹并十两清水好绵用毡包包了,一直送入王婆家来。王婆欢喜收下,打发小厮回去。
当下王婆收了绸绢绵子,开了后门,走过武大家来,潘金莲迎接了,带到楼上去坐好。
王婆道:“娘子怎的这两日不到贫家吃茶?”
潘金莲答道:“便是我这几日身子不快,懒走动的。”
王婆道:“娘子家里有历日(看风水的小本子),借与老身看一看,要个裁衣的日子。”
妇人道:“干娘裁什么衣服?”
王婆道:“只是因老身十病九痛,怕一时有些山高水低,我儿子又不在家。”
妇人道:“你那儿子怎的一向不见?”
王婆道:“那厮跟了个客人在外边,不见个音信回来,老身整日里耽心不下。”
妇人道:“你那儿子今年多少年纪?”
王婆道:“那厮十七岁了。”
妇人道:“怎的不与他寻个亲事,与干娘也替得手?”
王婆道:“我也想与他说,只是家中没什么人物帮护,待老身东楞西补的来,早晚要替他寻下个儿,等那厮来,却再理会。见如今老身白日黑夜老是喘吸咳嗽,身子要裂开的一般,睡不倒的,只害疼,想是先要预备下送终衣服,恰好一个财主官人,常在贫家吃茶,但凡他宅里看病,买使女,说亲,见老身这般本分,但凡他宅里看病,买使女,说亲,大小事儿无不管顾老身,又布施了老身一套送终衣料,绸绢表里俱全,又有若干好绵,放在家里一年有余,不能够做得,今年觉得好生不济,不想又撞着闰月,趁着两日倒闲,想要把那衣服做了,却有逢那裁缝只推生活忙,不肯来做,老身心里说不得这苦也!”
潘金莲听了笑道:“只怕奴家做得不中意,若是不嫌时,奴这几日倒闲,出手与干娘做如何?”
那王婆子听了,堆下笑来说道:“若得娘子贵手做时,老身便死也得好处去,久闻娘子好针指,只是不敢来相央。”潘金莲应道:“这个何妨!既是许了干娘,务要与干娘做了,拿着历日去找人寻个黄道好日,奴便动手。”
王婆道:“娘子休以为老身不知你读的诗词歌赋,文字哲理你不知识了多少,如何还要找人看历日?”
潘金莲微笑道:“奴家自幼失学。”
婆子道:“好说,好说。”
便取历日递与潘金莲,潘金莲接在手内,看了一回,道:“明日是破日,后日也不好,直到大后日方是裁衣日期。”
王婆一把手取过历头来挂在墙上,便道:“若得娘子肯与老身做时,就是一点福星,何用选日!老身也曾央人看来,说明日是个破日,老身只道裁衣日不用破日,我不忌他。”
那妇人道:“归寿衣服,正用破日便好。”
王婆道:“既是娘子肯作成,老身胆大,只是明日起动娘子,到寒家则个。”
妇人道:“何不将过来做?”
王婆道:“便是老身也要看娘子做生活,又怕门首没人。”
妇人道:“既是这等说,奴明日饭后过来。”
那婆子千恩万谢下楼去了,当晚又到了我家(不好意思,反正我都已经把他老婆占了,就把他的家也占了也不算得多吧?何况咱这个样子,就是我说自己不是西门庆,估计月娘都不会信了吧!),遇到月娘的丫鬟梅儿,问道:
“西门大官人现剧和处?”
这个梅而虽然知道,但却又说不得,只得道:“我家少爷正在会见重要的客人呢,婆子有什么话,进棵告诉我,我回马上转达!”
王婆眼见是看不到西门庆了,只好告得梅儿说道:“告知大官人,他要婆子所做之事均已经完备,但等他第三日早饭后到婆子家应得!”
梅儿虽不知道是何事,只管在王婆走后,转身行向后院月娘闺房!
此时的我确是好不容易控制住即将迸发的**,让下体的隆起软了下去,听的梅儿推开外间的房门,轻喊道:“少爷,紫石街西王皇亲房子处的王婆刚才来了,我怕打扰夫人,少爷的休息,没家她进来!”
“哦!”应该是那事办妥了吧,“她可是留下什么话来!”
梅儿应道:“她叫奴婢给少爷说知‘你要婆子所做之事均已经完备,但等你第三日早饭后到婆子家应得!’”
“知道了!你回去吧!”我叫梅儿赶紧出去,因为我感到怀中的月娘动了动,应该是要醒了,那么房内的战火当然也要继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