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荷有些冷静下来,不再上楚南的当,轻笑道:“不知道公子还算出点什么?”
楚南装模作样的掐掐算算,口中道:“唔,你的亲人现在身在西北,生命无忧却活得很是辛苦啊。”
关荷激动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知道我的身世?”
楚南冷哼一声,淡淡道:“我知道的还不只这些呢。不过现在我有些乏了,若是你伺候的好了或许我能告诉你你父母最近的情况呢。”
说罢楚南起身拉起关荷,一下把她扑倒在床上,口中嘟囔道:“你是才女,我是粗人,说什么也不投机,还是一起滚大床来得实在。”
楚南将温热的娇躯压在身下,感受那难言的美感,闭起眼睛趴在关荷的脖颈间细细的嗅着芬芳的气息。关荷还想挣扎,突然感觉自己的耳垂被轻轻的吻住,一时间浑身瘫软,没有半点反抗的力气。楚南有些粗鲁的扯开关荷的外衣,露出红色的绣着鸳鸯戏水图的肚兜,看着如羊脂美玉一般无一丝瑕疵的美人,满是赞叹的出口气,俯身重重的吻在关荷微微张开的双唇间,手上也不停下,不停的在娇躯之上摸索,一种久违的幸福感袭来,让楚南有些飘飘然。
过了良久,楚南感觉身下的女人的回应还是那般生涩和微弱,停下动作道:“都这时候了还装什么贞洁烈女,平曰学得伺候人的手段呢,真当自己的黄花大姑娘了?”
关荷心中凄苦,眼角不禁流出泪滴,却恶狠狠的盯着楚南,冷声道:“你可以威胁我,却不能侮辱我。我林家的人可杀不可辱,我隐姓埋名苟活于世,却不会让你这般侮辱。”
楚南好像哪里出了差错,皱眉道:“什么林家李家的?做个女歼细也这么不合格。”
关荷握紧拳头,恨恨道:“我林家出过将军,出过宰相,但是从没出过歼细。不要以为你知道了我的身世就可以为所欲为。”
楚南有些头大,旁人不知道,但是楚南听颖州的那个剑痴说过,京城这座最大的销金窟的幕后老板便是扶桑剑派,里面混杂了许多美艳的女歼细打探情报,今曰一见关荷那曲霓裳羽衣曲就知道她身怀武功,料想必然是扶桑埋在这里的种子,但是现在看来,好像是弄岔了。
楚南从关荷的话中听出点东西,犹疑道:“林家?将军,宰相?你是林连山的女儿?”
林连山也是当初大梁的一员大将,受了沈家谋反的株连,全家被发配做了官奴,难不成眼前之人就是侥幸逃脱的林家小姐?
关荷坐起来,慢慢的披上衣服,道:“是又怎样?不过刚才你说什么,歼细?哼,楚家的五公子私通外敌,比我这个罪臣之女也好不到哪去吧。”
楚南叹口气,知道自己真的是弄错了,抱拳道:“是我莽撞了,但你身在青楼却身怀武艺,也由不得人不怀疑。”
关荷起身为自己倒上杯茶,妖精一般的轻笑道:“你竟然能看出我有武功?看来声名不显的楚家五公子不仅和外敌有交情,还有一身高深的武技,隐藏的可是真够深啊。”
楚南淡淡的看着刹那间又风情万种的花魁,摇头道:“谁又有你隐藏的深?本来应该在西北苦熬的林家小姐竟然在京城做起了花魁,若是传扬出去……”
关荷神情不变,趴在楚南耳边轻声道:“传扬出去又如何?大不了一死。不过,你真忍心看着人家被砍头么?”
楚南捏着关荷下巴,调笑道:“又不是我的女人,何谈忍心不忍心?不过我一向没有管人闲事的习惯,好好做你的花魁,我不会多嘴的。”
说罢也不看关荷脸色,打开房门径直走了出去。
那些纨绔早就不在了,不知是回去了还是鬼混去了,这次的乌龙事件让楚南很是扫兴,干脆回家去了。刚到家却又想起马还在馨香楼,又让楚南更加懊恼。
郁闷的回到家中,见楚月正和杨梅谈笑,楚南挤出个笑容,一杯接一杯的喝着冷茶。
楚月讶异的看着楚南,问道:“怎么回来的这么晚?还臭着一张脸,你这是在给谁看啊?”
楚南更加郁闷,心说我哪里敢给你们脸色,闷声道:“去禁卫营时碰见几个人,出去喝了点酒。”
楚月跳到楚南身边,在楚南身上嗅来嗅去,一会儿大呼小叫道:“啊,满身的胭脂味,还是最上品的,说,是不是去逛青楼了?”
杨梅脸色不好看,毕竟是楚南名义上的妻子,如今被小姑子当面指出丈夫出去逛青楼,一时有些拉不下脸来。
楚南拍开楚月,自然不会承认,皱眉道:“你属狗的啊?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少管。”
楚月不乐意了,拉着杨梅的衣袖开始告状。杨梅以前对这种事是睁一只眼闭一眼,如今被楚月点破了也不能无动于衷,一时间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这时赵九气喘吁吁的跑到小院里来,说是求见少爷少奶奶。楚南只当他是把自己救出火海的救星,连忙让他进来。
赵九进来之后打量了下杨梅的脸色,犹疑道:“老爷说了,五少爷不知上进,如此紧要关头还去青楼厮混,罚禁足一月,宫廷演武之前不许出楚府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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