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唱戏,你自己问问他们俩,我进门的时候他们是怎么做的,可恨这个老太婆,竟然守在外面帮他们望风,你觉得我还能做什么,还能说什么?”苏定邦依旧非常生气,以前总是觉得京城之中那些被戴绿帽子的官员非常可笑,今天,终于轮到了自己。
苏梓辛不说话,老族长看了看严氏,又看看站在一旁的楚生:“我早就听说你们厮混在一起了,我当初一直都不敢相信,但是我真的没有想到,这竟然是真的。”
“族长,外面的话怎么能够全部相信呢,我都说了很长时间了,这根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们是在唱戏,唱戏的人有点肌肤之亲那也是为了戏文的需要,难道这样也有什么不妥吗?”严氏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就是唱戏别人都不让她安心。
族长似乎带着嘲讽的笑容:“如今大户人家的夫人小姐们都喜欢唱戏,我不由得想起了二十年前,那段时间夫人小姐之中也喜欢唱戏,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有一户人家传来亵玩戏子的说法,还是一位小姐,哎哟哟这可不得了了,啧啧。”
苏梓辛不免掩嘴而笑,老族长说起当年的事情来,还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啊,连这个都说得绘声绘色,严氏的脸却红了。
“街坊传言,族长竟然也是这般的放在心上,我不得不好好的考虑一下族长的心到底是怎么做的。”严氏欲哭无泪,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啊。
苏定邦沉默了一下,问道:“楚生,你跟夫人是什么时候走到一起的?”
“什么走到一起,你说的也太难听了,我跟兰娘真正的是唱戏上面的关系,难道老爷不信?”楚生眉毛一挑,脸上带着戏谑的笑容。
过了一会儿的功夫,苏梓言也说道:“父亲,这些事情完全就是子虚乌有,别人一个劲儿的杜撰出来陷害母亲的,难道父亲也要相信这些没有来由的话语吗?”
苏定邦看向吴氏:“为什么别人不说吴氏,不说辛儿,就说你严氏,罢了,我今天不愿意再争辩什么,我只是相信我进门的时候看见的一切,别的都不要说了,赶紧写休书,族长,你给我证明。”
“好,我们苏家再也容不下这样的女人,还跟戏子搅和在一起,跟戏子搂搂抱抱的成什么模样,天底下哪里有这样的说法。”苏家的族长也说道,怂恿他学休书。
严氏恨急了,今天这些完全是有人陷害她,可是她却百口莫辩,只好喊道:“苏梓辛,我跟你是什么仇什么怨,你为何要这般陷害我,我到底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你尽管可以提出来。”
“夫人,我想你说这句话倒是不对了吧,我们没有仇恨,我只是跟父亲一起去听你唱戏,谁知道你自己不自重,如今还要怪在我的头上,夫人真是说笑话啊。”苏梓辛冷冷的喝道。
就在这个时候,严氏竟然一着急,昏倒过去,脸上还带着一丝丝的期许。
苏定邦冷冷的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严氏:“没有用的东西,就知道装神弄鬼,当初也是用这一招吓唬了不少人,够了!”这一声吓唬,将不少人都吓唬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