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青出于蓝胜于蓝？还真是什么爹什么儿子啊？”吕国栋说道：“这爷俩挺他妈奇葩啊！真是给张家长脸了！我为有他们这样的亲戚感到骄傲和自豪！妈滴！这爷俩我非得崩了他们！丢人败兴！祖宗的那点阴德算是散净了！”

“不对啊！”吕国栋说道：“这个张战宁，闹腾的这么欢实，没人管？张战方一点风声都没有吗？对了，你明天给我查一下，张战宁成为电视台台长的同一时期，张战东在做什么！”

“张战东？他又是谁？查他干什么？”陈妍说道：“他现在是在哪里？做什么的？”

“现在是辽阳省公安厅的厅长！”吕国栋叹了口气：“我本来是想跟你研究一下，咱们这次下来调查张战宁，能不能把不要扩大化！尽量不要波及到辽阳张家的其他任何一个人！可是，现在看来不行了！就这个张战宁的所作所为，张战方一点都不知道吗？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他是聋了还是瞎了？不给他定个同谋，他就应该赶紧烧香拜佛了！另外，为什么张战宁坏事做尽缺一直没有被抓？我怀疑，警方这边肯定也有他的人！目前，我也只能想到一个张战东！查一查看一看吧！这回估计要对不起育岩书记了！我刚答应他，不把事态升级，不搞扩大化！现在可好，想不扩大也不行了！这证据都怼到我眼前了，我总不能装瞎吧？”

“也不是不可以！”陈妍说道：“整理上交材料的时候，我们把一些敏感的地方模糊一下！关键的词汇尽量避开，这样的话，也不是做不到不牵扯其他人！语言的艺术而已！”

“不要了！”吕国栋摇了摇头说道：“实事求是吧！我们这次下来，背后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郑书记更是顶着巨大的压力，才能坚持让我们自己来处理！小问题还好一些！咱们抬抬手，也不会有人深究！可是，现在的情况容不得我们再有徇私的想法了！我们处理不妥当，保不齐什么时候，这事儿就会又被翻扯出来，要是让别人来把尾巴给处理掉，那不是自打自脸吗？唉。。。既然上手了，那就把事情做的让任何人无话可说吧！”

“你也先不要悲观！”陈妍说道：“万一这些事情，真的是张战宁瞒着张省长做下的呢？还有那个张战东，没什么证据指明他有参与其中嘛！张战宁有了钱，砸哪扇门砸不开啊？你别愁了，明天我让人好好的查一查！未必如你想的那样！不过我倒是有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说！”

“什么话？”吕国栋看了陈妍一眼说道：“你就说呗！有什么话是不能跟我明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