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美女逗乐,众人都很有成就感。
此刻的主角当然是凌潇木,众人的目光也集中在她身上,她的一颦一笑都被多重解读。张金生的心里却颤了一下,她与人说笑时的神态真是像极了一个人。
众人说笑了一阵,见时间还早就分散活动,范国昌跟张金生、胡炼、郑华打了一会牌,就把牌交给陈墨,说出去透透风,张金生朝胡炼努努嘴,胡炼赶紧把牌交给凌潇木追了出去。张金生和凌潇木坐对门,凌潇木对八十分的研究还停留在幼儿园升小学水平,一时大败。
她非但不自省检讨,反而埋怨张金生无能,于是要跟郑华打对门,结果又被张金生和陈墨绞杀,凌潇木愤恨地丢了牌再也不肯玩了。
陈墨见状向郑华使个眼色,二人悄悄地退了出去。
张金生把牌理好,说:“怪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没给社长面子,诚恳接受社长的批评,甘受任何责罚。”
凌潇木道:“这可是你说的,你带我去划船。”
张金生道:“啊,这不好吧,你会游泳吗。”
凌潇木道:“叫你划船,谁跟你游泳了。”
张金生道:“我划船经常把船弄翻的。”
凌潇木道:“我就知道你会敷衍我。”
张金生笑道:“又生气,怪我,我发现我最近开玩笑总是开不好。”
凌潇木道:“你那也叫玩笑?别开玩笑了,完全没有幽默感嘛。一个没有幽默感的人,就老老实实说话,别学人家油腔滑调。”
张金生笑笑说:“走吧。”
东湖是野生湖,风大浪大,这里也不是游乐园,没有机动游船,只有一些南州称作“小划子”的小船,类似独木舟的那种。
一个船上坐两个人,顶多三四个人,不能再多。
二人赶到湖边时,岸边只剩一艘船了,周成林正搀扶李梅上岸,张金生扫了一眼不见了范国昌和朱勉铃,看了眼郑华,郑华朝他眨了下眼,做了个成功的手势。
张金生倒吸一口凉气,一股崇敬之情油然而生,朱勉铃这样的冷傲女子,这么快就跟范国昌单独划船去啦,真不愧是做大事的人,这手段……
然后就有一个醋坛子开了盖:“发什么呆呢,赶紧的。”
李梅也呵斥张金生:“没事别老乱盯着美女看,再好看也是名花有主了。”然后就装出不胜其烦的样子。接着周成林就捶胸顿足地嚎嚎大哭起来。
李梅立即转移目标,疾言厉色地呵斥周成林道:“你有点出息行不行,遇事就知道哭,你还是个男人吗,你苦练的杀敌绝技呢,你的信誓旦旦呢。”
张金生赶紧推了凌潇木一把,悄悄说:“赶紧走,这整个一对神经侠侣。”
凌潇木也感到奇怪,张金生刚刚只是多看了李梅一眼,她明明也知道张金生不可能对李梅有什么想法,可自己为什么突然心里就不痛快了呢,而且还把这不痛快挂在脸上,这不是向人昭示自己很在乎张金生吗,天呐,怎么会这样,这多没面子?
所以自打上船起,凌潇木就开始变得矜持起来,连张金生好心要为她穿救生衣都被她无情地拒绝了。
张金生的家乡水很多,湖塘沟渠到处都是,划船不是很精,但也懂一点。
小船在岸边转了两个圈后,张金生找到了感觉,带着凌潇木驶向茫茫白水深处。
划到听不到岸上人说话的时候,凌潇木忽然说:“你歇歇吧。”
张金生正有此意,便放下桨甩了甩胳膊,打量了凌潇木说:“昨天不是说了打扮的漂亮点吗,怎么穿的这么随便。”凌潇木道:“岂不闻女为悦己者容,没人欣赏,我打扮那么好看有什么用。”张金生说:“怎么这么说,我,看到我。”
凌潇木白了他一眼,嘴里咕哝了一句,张金生问:“什么?”
凌潇木转回头:“我说你这个家伙心里很龌龊,别跟我装傻充愣,你们费尽心机把朱勉铃约出来,为谁搭桥铺路呢。”
张金生顿时面红耳赤,半晌回不过劲来。
然后听到凌潇木说:“不过,他们倒真是一对。”张金生这才敢抬起头,为自己辩解道:“费尽心机是真,但追求自己心中所爱难道不对吗,我要是遇到心中所爱之人,我也会费尽心机去追。只不过范主席的头上多了顶主席的桂冠,否则说不定你比我还热心呢。”
张金生眨眨眼,凌潇木却不怎么买账,道了声无聊。
张金生道:“好吧,那咱们就说点不无聊的,你今天这身衣裳真是不错,尤其是这条裤子,把你的两条小细腿勾勒的像圆规一样——精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