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夫人一看就怀有身孕,怎可饮茶,,将你娘今晌做莲子银耳羹端来一碗。”转向赵恒煦,粱莫语气中有些责怪之意说道:“观夫人体形,怀有五个多月身孕了吧,现如今怎么可让夫人出门,公子实是考虑不周啊!愚多言几句,公子不要怨怪。”
“诶,先生这是关心晚辈们,晚生确考虑不周,鲁莽了,鲁莽了。”
三郎古怪看了杜堇容一眼,再看看赵恒煦和爷爷,难道是他眼睛有问题,还是说这位夫人长得过于英气?杜堇容三郎古怪眼神头皮发麻,扯着嘴角连个完整表情都无法露出来,实是哭笑不得。后,三郎还是爷爷催促之下断了一碗莲子银耳羹过来,晶莹剔透银耳、粉糯莲子,羹中还放着几颗切碎红枣,吃起来是冰糖淡淡香甜,赵恒煦满意点点头,转头和粱莫说起话来。
“晚生徐恒朝,此见过先生,此次前来实有一事相求,不知先生是否同意?”
粱莫眯着眼,端着茶喝了一口才慢悠悠说道:“愚就是个教书老头儿,所能做也就是教书育人,公子所求超出这些愚也无能为力喽!”
“呵呵,先生自谦了,先生满腹才学,桃李遍天下,而且教书育人乃是天地之间大事,先生教人明礼仪、知荣辱、晓古今、通文理,这不是简简单单‘教书’二字就可以囊括。”赵恒煦哈哈一笑,“先生为何不入朝为官,这将是我大齐荣幸,天下百姓之幸也。”
“唉,公子过于夸奖了,小老头也就是个当了三十多年老举人,科考屡试不过,说来忏愧,此次科考愚也去了,因为打翻了油灯,点燃了考卷,还差点儿酿成大火,半途就被请出了考场,想来愚实不是当官料,老天爷都不想愚祸害百姓。”粱莫苦悲自嘲一笑。每次参加科举考试都是如此,有着大大小小意外,让粱莫无法真正将科考坚持到底,此次恩科过后,想来他可以死心了,也不会再去参加考试。满身落寞、无奈,深深笼罩老先生身上,显得如此沉重。
赵恒煦扯着嘴角,露出了一个浅浅笑容,老先生并不是不想做官,而是没有机会,不能做官,这就好办了。
“那是因为老天让先生有多人生阅历,赋予先生不同腾飞途径。有道是大器晚成,先生一定是如此,想我大齐朝怎么可以没有先生这样能人异士,愿请先生入朝,助我一把。”赵恒煦起身行礼,古有三顾茅庐请名士出山,他赵恒煦也礼贤下士,请大儒为官,一次不成那就再来一次,赵恒煦就不相信了,他会请不动。
粱莫心中一惊,因为近视一直眯着眼睛瞬间睁大,嘴唇哆嗦了两下,连忙挥手让站立自己身后孙子出去,“带上门,!守门外,不要让任何人打扰。”
“是。”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是三郎还是遵照着爷爷吩咐出门,关上门后站立门前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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