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宏珺深知自己父亲的秉性,就买通了敏王身边伺候的人,在敏王的汤药里面下药,其实并不是什么致命的毒药,而是敏王平时使用的助性药物,只是这个助兴的药物已经是以往的几倍不只了。敏王本就亏空的身子怎么受得了如此的虎狼之药,折腾了半个时辰就这么去了。
祁宏珺忍不住的大笑出声,搂着娇滴滴的华氏说道:“等今日一过,我就是那人上之人,到时候还让你做皇后怎么样?”
华氏娇媚的笑了笑,“姐姐跟了爷那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奴家怎么好抢了姐姐的位置。”
“啧啧,心里面不是这么想的吧。在我面前还这么假模假样的做啥,我还不知道你是什么人,那没人气的石头怎么比得过你这个小妖精。那连一个蛋都下不了的东西占着嫡妻的位置有何用,你肚子里这个才是最金贵的。”祁宏珺摸着华氏的小腹,“给爷生个儿子,爷让他当太子。”
华氏笑着躲避着祁宏珺放在小腹上的手,“爷别摸,怪痒痒的,妾一定给爷生个儿子,大胖儿子,好不好嘛,陛下~”
“叫得真好听,再叫一声。”
“皇上~”华氏拖长了声音叫唤了一声,叫得祁宏珺骨子都酥麻了,不顾华氏还怀着身孕就将其按倒在了床上,色中恶鬼般的啃着华氏的嘴唇,其画面简直不堪入目。
楼沂南挥挥手让人下去结果了祁宏珺的性命,再看下去他就要吐了。
祁宏珺还是有几分本事的,仓促迎敌依然招招威猛、虎虎生风,着实不能够小觑,楼沂南先发制人,这才抢占了先机,逼得祁宏珺连连后退,只能够退守在角落里头发挥不了权利。
破屋顶而下,楼沂南手握长剑档上了祁宏珺手上的弯刀,武器发出尖利的碰撞之声,势均力敌之下,二人对视一眼互相推挡开来。
祁宏珺扯了衣架上的长袍匆匆裹在身上,弯刀横在身前,厉声喝道:“楼沂南你这个小人,本太子今日让你进得来却出不去。”祁宏珺面上涂了厚重的脂粉,但面颊上如蝎子一样的大伤疤隐约还是还可以看见的,他见到楼沂南只觉得已经完全的愈合的伤疤火烧一般的疼痛,新愁旧恨一起算,今日就瓮中作弊,他让楼沂南有本事进来、却没有本事出去,抓到了楼沂南他要将楼沂南大卸八块,这才能够解心头之恨。
这个时候比谁说的话更狠,其实毫无意义,楼沂南不和祁宏珺废话,猛冲向前长剑直取祁宏珺咽喉,“废话那么多,是你没有底气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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