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沂南微眯着眼睛,因为前世的事情心中充满了暴戾,手上的力道加重,他现在就恨不得弄死秦书怀,前世就是秦书怀拿着“罪证”报官。
父亲书房出现通敌卖国的书信、家中私藏有敌国的信物,这些都是秦书怀带人搜出来的。楼沂南相信秦书怀只是个小虾米,在当中并没有扮演多么重要的角色,究竟是谁什么要陷害楼家,前世时他已经知晓,但重新来过,他必须要弄清楚对方究竟是怎么做到,自己如何将危险的苗头扼杀,相比于逞一时之快,这才是最重要的。
秦书怀就是饵,要钓出更大的鱼,他还不能够杀。
想到这一点,楼沂南手上一松,因为窒息而翻白眼的秦书怀一下子软倒在了地上,按着脖子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他根本就不敢面对盛怒中的楼沂南,双股战战,背脊上都是冷汗。
楼沂南居高临下的看着秦书怀,身上的气势压得秦书怀控制不住的发抖,楼沂南很满意自己看到的景象,“益华兄,昨日与我吃酒,可玩得痛快?我可是非常高兴呢。”
“咳咳,任之兄玩得高兴就好。”秦书怀脑海中拼命在想,自己究竟在哪里得罪了眼前这个活霸王,思来想去,难道是倚红院里出了岔子,送过去的人伺候得不好?
“玩得是不错,那药也很尽心,就不知,益华兄从哪里弄来了药?”
“呵呵,什么药?”秦书怀笑声中可透着心虚。
“嗯?原来益华兄不知道啊,那么……”
明明楼沂南也没有说什么,但秦书怀就觉得心跳难安,就好像楼沂南下一刻会说“那么就将他拖出去砍了”,秦书怀不怀疑这个可能性,楼沂南真的什么都做得出来,不按常理出牌。
“别别,别,我想起来了,我之前没有说明,是我的错。”扯了一个难看的笑容出来,看起来十分的狼狈和猥琐,“去倚红院那儿,吃喝上都有加助兴的东西,我看任之对花魁很感兴趣,早早的就给任之安排好了,花魁可还是个雏儿,干净得很,任之兄喜欢吗?”
楼沂南一脚踹过去,他力道控制得很好,弄不死秦书怀,却会让他疼上近一个月,算是给秦书怀一个教训,“不仅仅是这样吧?”酒水中助兴的药物很轻微,不然他一尝便知,他也自视过高,轻估了自己的酒量,几种酒掺在一起喝多了,舌头木了之后,再吃什么就已经不知道了。
轻微的药物,根本就不会让自己癫狂至此,连鱼水之欢都控制不了,楼沂南不相信秦书怀的话。
秦书怀被踢了出去,撞到墙壁后停下,背脊被撞得很疼,五脏六腑都要裂了一般,疼痛让他拼命的咳嗽,告饶之话都说得零零碎碎,“楼少爷、小将军,我是王八蛋,不该事先没有说清楚酒水里面有药,咳咳,其他的我就算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啊,咳咳,真的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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