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匆匆,转眼便是两日时间而过。
清英此番主动请缨,搭乘勃兰登堡号战列舰前往远东,一是想领略19世纪末华夏大地的人情风土,二是实在不堪忍受呆在柏林皇宫,每日那填鸭式教育的痛苦。可是他之前没有想到的是,螨清皇帝光绪的23岁寿辰的日子居然是在7月28日。清英在威海卫,床都还没睡热乎,德国驻华大使施奈德的一纸电文就已经拍到了他的桌子上,说威廉二世有令,让清英即刻前往京师参加螨清皇帝的庆生大典,不得耽误。
虽然清英心中对去参加螨清皇帝的寿宴有一万个不愿意,但他也明白在其位就要谋其政的道理。自己穿越之后有了这么一个便宜身份,自然就该承担起相应的义务。将该死的螨清皇帝诅咒了无数遍之后,清英再次收拾行装,搭乘一艘从威海卫前往天津大沽口的商船启程出发;萝莉作为突破德国中立的关键人物,也随船一同前往。清英之前坐了三个月的海船,对漂浮在水面上的物体的颠簸已经有了抵抗力,倒是萝莉第一次乘船出海,虽然渤海风平浪静,但还是给她吐了个七荤八素。
由于从天津到卢沟桥的铁路于1894年才刚刚开工,还远没有达到能通车的程度,清英在下了船之后,只得换乘马车由官道前往京都。这个时代的交通对比21世纪显然是极落后的,300里的路途足足跑了4个时辰;等到清英抵达北京这座千年古城的时候,已经是7月24日的傍晚时分了。
暮日西落,为整座古老的城市都镀上了一层暗红绛紫的血色霞光。马车缓缓行驶在青色石板所铺成的街道上,身后拖着一条长长的黑色影廊。清英掀开窗户向外看去,尽管已经接近暗夜,街道两侧的栉比商铺却鲜有打烊;京城民众非常配合的往来于大街小巷,在各式各样的摊位座前歇息纳凉。
甲午战争前夜的京师帝都,呈现出的是一幅后人难以想象的景象:一方面是垂垂暮已的老大帝国的衰败倾颓;另一方面却又蕴含着新兴民族资本主义的勃勃生机。自同治一朝以来,经过30多年以图自强的洋务运动,成果初显;在军事、经济、文化、医疗、教育等等方面,都比闭关锁国之前有了很大的提高。在第二次鸦片战争中沦陷的京师已经恢复了昔日的繁荣,其人头攒动,车水马龙,甚至要比35年前的皇城更胜一筹;百万京城民众,无不对这表面上的太平盛世满怀希冀,心存感动。
两天之后,便是螨清当朝皇帝爱新觉罗·载湉的23岁寿辰,而再过三个月,又是慈禧老妖婆的60虚岁大寿。值此两名螨清最高统治者生辰临近之际,官方不遗余力的营造出一种喜庆祥和的氛围,更是借此机会大力宣传“圣人当世、同光中兴”的盛世论调。虽然距离光绪的寿辰还有2天的时间,清英一路而来,街道两边已经挂满了喜庆的红灯笼,不时有舞龙耍狮的队伍吹吹打打地从街道上经过,引来周边百姓一片叫好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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