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有酒么?”
“没有!”
嬴政刚坐下,就听见他正对面一人朝“老板”要酒,但被一口回WwW..lā
抬头一看,这是个年纪约摸二十左右的青年,身穿一袭白衣,头发黑而长,不羁地散落到后背上,很酷。
他的眸子是棕色的,和槐树的树皮相仿,看起来很独特,也极具魅力。
这人此刻正郁闷的喝着没有味道的白开水,眉若刀锋,面容很僵,十分冷峻。
嬴政瞥了门堂的壮汉一眼,起了身,朝这位白衣青年走了过去。
在这里等着也不算事啊,他还有其他的事要准备呢,明天就要出发了,可没那么多闲工夫在这里坐着。所以想了想,还是先问问情况吧。
这人刚才说“今天有酒么”,那就意味着不是第一次来这里,或许可以问出些什么来。
嬴政走到他面前,拱了拱手,问道:“敢问这位兄台,那边的壮汉是否就是这里的铸器师?”
这一点他不确定,觉得像又不像——说像是因为整个屋子就见到这么一个干活的,除非铸器师不在不然那家伙不是还有谁是?说不像是因为这店也不小啊,总该有个打杂的伙计,不能凡事都是铸器师亲自上阵吧,怎么就一个人呢。
谁知,这白衣青年只是微微抬起头,用他那棕色的眸子看了一眼嬴政,脸上波澜不惊,语气清淡地反问道:“有酒么?”
嬴政一愣,随即摇了摇头。
然后,这家伙就又低下头,一个人……沉默不语——或者说是发呆——再也不管站在一旁的嬴政了。
我去,你丫的耍酷呢!
嬴政很无奈,这地方果真不寻常啊,老板不是应该憨笑着招待客人吗,客人不是应该大大咧咧地聊天么,这里完全不是这样啊!
然而,扮酷又不犯法。
嬴政只能无奈地回到了他的座位上。
“这位兄台,稍等片刻吧,这铸器师正在给剑淬火,不能打扰的。”
回到了位上,他听到了另一个人声音,很低沉。
这是他左边桌子上的一人,面色缺点血气,看起来很柔弱,也就二十来岁的样子,比他大不了多少,长得中规中矩,还不错。
“哦,这样啊!”嬴政往靠近这人的这边挪了挪,面带微笑点了点头,“不知道阁下怎么称呼?”
那人回以一笑,还是用低沉的声音说道:“在下刘继周,阁下叫我刘兄弟就行了,你也是来铸剑的吗?”
“我是想来买一把匕首的。”嬴政问道,“刘兄弟,门外那人就是这里的铸器师?”
刘继周像是从没有见过嬴政这种动物似的,奇怪的看着他,“阁下连高仕雨都不知道?”
嬴政摇了摇头,“在下也是听别人说这里有个铸器店的,不曾了解。”
“哦,这样啊,”刘继周看起来并不是喜欢多嘴的人,但还是很耐心的向嬴政解释道,“高仕雨就是你看到的门外这个大汉了,别看名字起的柔柔弱弱的,长得可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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