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会如此,但那是谷物庄稼收割完以后。
真正收割的时候,还是很辛苦很累的。
秋老虎肆虐,热的闷人,玉米地里穿行时却必须要穿着厚一些的衣服,因为玉米叶便黄后又脆又利,会割伤人的皮肤。
还有,不是每个农民都舍得去买一副手套去掰玉米棒子,所以干一天一双手就会粗糙的和土做的一样。
玉米棒子和干枯的玉米杆上还会有粉尘、灰土等渣滓,一不小心就会迷了眼,至于头发就别提了,即使包裹上头巾,一样难以幸免。
再漂亮的女人,在这样的环境下干上十天半月,也就不成模样了。
所以,这样从早劳作到晚,又怎么能谈得上轻松快乐呢?
当然,有收成,总比没收成好。
虽然身体是疲惫的,心情也会有烦闷,但心底里,还是喜悦和希望更多一些。
汽车进了庄子,李家院子大门却锁着,那还有什么好说的,直接驶向了后面李家地头。
托分产到户的福,李家分了不少地,现在还在耕种着。
娄晓娥对李源埋怨道:“你就不能劝劝大哥他们,别种地了?这么大把年纪了,爸妈也跟着干。”
李源摇头道:“你不懂。农民离了土地,是真的活不下去,爸要不是这些年坚持种地,早撑不下去了。不信你去庄子里打听打听,大部分老人,只要不种地后,好多都是一两年就走了。”
娄秀道:“大雪她爸不是挺好的?”
聂雨乐道:“秦叔忙着学习文化,找郑姑拍拖呢。”
一家四口哈哈大笑,车开到了地头,李源丢下一句:“老娘在前面。”就先一步下了车。
果然,地头一棵老榆树下,一个穿着粗布衣裳的老太太,头发都白了,包着个头巾,坐在一个小马扎上,双手挫着玉米。
看到李源快步过来,老太太咧嘴笑开了花:“老幺回来了!”
李源两步上前,到母亲身前蹲下笑道:“回来了,富贵的事刚办完就回来了。”
李母愈发笑的眼睛眯成一条线,高兴道:“老幺都给儿子娶儿媳妇了。”
后面娄晓娥、娄秀、聂雨、治国、小九都纷纷下车,走过来叫人。
治国蹲在树旁边,提起放在那的铁皮水壶,用粗瓷碗接了碗凉白开喝了后,道:“奶,咋不煮些茶呀?再放些盐,不然不解渴。”
李母笑道:“不解渴就去喝凉水,旁边有压井。”
治国嘿嘿笑道:“那我爸也想喝茶水呢?”
李母迟疑稍许,对李源小声道:“我手绢里还放了一块方块糖,你化水里喝?别喝井水,太凉了,伤胃。”
在一片笑声中,李源点头应下:“成!”
李母高兴的先把双手在衣服上蹭干净,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方手帕,解开后里面果然有一块白砂糖压制而成的方块糖,那边治国笑呵呵的端了一碗凉白开过来,李母给他讲道理:“治国,你都长大了,刚喝过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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