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急忙跑过去,把老郡守扶起来道:“使不得啊!奉先为官,自当为民。何功之有?不能让郡守如此对待,会折寿的!”
“奉先之言,如醍醐灌顶!若天下之官都如奉先,天下治矣!”孙严被吕布扶起来,抹了抹眼泪道,“然此乱世,奉先不可为官呀!否则会引大祸!”孙严显然也知道这是乱世,看着吕布一身正气,显然不适合这个时代。别说吕布了,就连自己这个老实得不能再老实的人都会被这个社会挤压,几乎要容不得生存了。
“大人不必担心,若无法匡扶王室,必有人取而代之!”吕布说完,朝着马厩走去。只留下在那里呆的孙严,显然他没有想到一个十多岁的娃娃能够说出这样的话来。即使现在的吕布不像十多岁的人,但是也不能有那么清晰地认识到这个时局。认识到这个时局,能够说出那句话,需要多大的毅力,孙严不知,因为他不敢!
枣红马打了个响鼻,用硕大的脑袋在吕布身上摩擦了两下。吕布摸了摸它的脸,斜跨上马,朝着远方跑去。
孙严站在远处,看着那身影渐渐消失在荒野之中。与此同时,一匹马也悄悄地从后门出,快马加鞭地朝着吕布前进的方向跑去。
其实,这一切都在吕布的预料之中,没有一个探子,那才是不正常的!所以吕布没有关心这些,快朝着应县跑去。
….
一天后,吕布到达了应县,与此同时,那个派来的探子也到达了应县,并且快马加鞭将消息送达了应县县令那里。
“你说什么?他要来治我?这是我这么久,听到最好笑的笑话!黄毛小儿单枪匹马到这里来治我?哈哈哈哈…给我摆宴,我要来一出鸿门宴!”县衙内,县令一脸正气地对着管家道,同时也让这个探子下去休息。
吕布看了下应县,百姓很少,在城里面的流动人口太少了,而且基本没有商业的交流。吕布刚刚下榻在一家客栈,马上就有人朝着吕布的那家客栈走去,对着掌柜一脸轻蔑地道:“请吕布大人到县衙一趟,我们大人有请!”
“是!是!是!小的马上去叫!”掌柜一脸唯唯诺诺地说道,朝着上面走去。
不过他们不知道,这些谈话都在吕布的耳朵里了。
掌柜马上朝着上面走去,站在吕布门前,敲了一下道:“客官,下面县令大人有请,请到县衙一趟。”
“什么人让我去?”吕布打开门,伸了个懒腰,漫不经心地说道,“县令?我认识他吗?”
掌柜额头出现了一层细细地汗,朝着下面的人使了个眼色。下面的那个人走上来,一脸不屑地看着吕布道:“我家大人有请,到县衙一趟,有要事相商!”
“你是傻子啊!”吕布张手一个大耳刮子打在了那个传令的人脸上,一下就让这个家伙懵了,完全不知道生了什么事情,甚至连自己为什么挨打都不知道,这会捂着脸,不知所措地看着吕布。
“还要老子教你?叫你们那个县令过来,他想请老子就请?告诉他,老子不想去!什么东西!居然叫一条狗来请老子!”吕布骂骂咧咧地指着传令的人,大声嚷道,下面的吃饭的人纷纷走了出去,没有一个人敢留在里面。
吕布走进客房道:“掌柜的,待会有狗叫,不要来烦老子!”
“你等着!”那人终于反应过来,下了一句狠话,朝着外面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