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月云知道这个理。
她问,“那咋办?就让那些人这样造谣?”
何思为说,“让他们传呗,我越紧张背后造谣的人越得意,我不搭理他们,他们自己就觉得没劲了。”
然后会换另一种方法。
何思为早就有了心理准备,等那些人出招,她也想看看那些人都能用什么招逼她主动拿出药方。
钟月云长叹一声,“现在除了这个办法,也没有别的办法了,这事说着轻巧,被人用异样的眼光指点也受不了,你先有个心里准备吧。”
何思为笑着道了谢,又说知道了。
送走钟月云,她把吃了一半的馒头吃了,又吃了一个,四个馒头吃了两个,菜留了一半明天早上吃,这才把饭盒盖起来。
楼上,钟月云一回寝室,师铃就问她,“钟姐,何思为没事吧?”
钟月云知道她在等着看笑话呢,没好气的说,“能有啥事,何思为心大着呢,再说她是什么人品,怎么可能做那种事?谣言为什么叫谣言?还不是瞎传。”
师铃说,“那谣言说她做过保姆的事是假的?”
钟月云愣了一下,然后说,“做保姆是真,但是也是接到任务去的,那边首长身体好了,不需要照顾她又回原单位了。”
师铃噢了一声,小声说,“何思为看着那么文静,当时说她是知青,我都惊讶,知青岁月那么苦,她是怎么熬那么多年呢,没想到她还去做过保姆,倒是挺曲折的。”
钟月云正在脱外套,她停下来,扭头看着师铃,问,“你说这话啥意思?”
师铃说,“哎,钟姐,我知道你和何思为好,我也没说她坏话啊,我就是感慨她挺能吃辛苦,连保姆这种事都能耐心的做下来,那不是资产社会时下等人做的吗?”
钟月云冷哼,“做保姆咋了?现在还有人请保姆呢,靠自己双手劳动挣钱,干干净净的有啥丢人的。”
钟月云口气冲,火气也大,师铃却笑呵呵的说,“钟姐,你别生气,我又没说别的,就是心疼何思为,我们大家和她认识,知道她是什么样,可外人不知道啊,不管怎么说做保姆这事,确实挺不好的。”
“又没偷没抢,咋就不好了?师铃,这是新中国,把你那老旧思想收起来,你还是大学生呢,就这思想,我看你该好好上上课。”
师铃笑笑,没有接话。
但是从阵势上看,钟月云越是气急,越显得她势弱。
钟月云也知道这样,偏师铃口口声声说是心疼何思为,又没有说一句难听的话,她想吵架都找不到理由,只能一个人生闷气。
寝室里其他的人没有说话,这让钟月云也挺失望的。
不明白她们怎么就那么势利眼呢,何思为做过保姆怎么了?在她们眼里就成了丢人现眼了。
更多的是她们的冷漠,让钟月云心寒,她心里也默默做了一个决定,第二天一大早就去一楼堵何思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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