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思为买了豆浆和油条回了家,坐下吃饭时问了滕凤琴都说了什么。
沈鸿文说,“她还没等说呢,不过却提到让我劝劝你,和家属院里的一个姓赵的离着远点。”
何思为嗤笑,“就知道她不安分,果然又来搞事情了。”
沈鸿文说,“她不会是相中你那个发小了吧?”
何思为嘴里塞着油条,愣了一下,等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了,她说,“还真有可能是这样,我一会儿去问问赵正远。”
沈鸿文说,“既然要带你弟弟回首都,咱们也先不急着回去,你看看你继母那边能不能解决,如果能解决,咱们走时就把何枫带着,去首都那边上学的事好办。”
何思为犹豫了,“我担心我一开口,她立马就会反对。”
沈鸿文说,“我这里还有点钱,一会儿你拿着,不行就用钱解决。”
何思为笑着说,“爷爷,你信不信,我主动提钱,她立马敢虎子大开口。”
沈鸿文笑了,“行,你自己想办法去,不过最好是咱们这次能带走,这样省事。”
何思为应下,脑子也飞快的转着,想着用什么办法才可以。
她去了公园,找到了赵正远的台球案子,赵正远看到她过来,笑着说,“怎么有空过来了?要不要玩两把?”
台球案子旁围了很多年轻人。
何思为笑着说不会,跟着赵正远进了屋。
小木屋里很简单,有一张单人床,还有一张小桌子,桌子和单人床之间只有一个人转身的距离。
赵正远没进去,让何思为进屋里坐在床边,一边说,“平时在这边住的时候不多,就白天累了会躺着休息会儿。”
何思为说,“早上滕凤琴来过。”
然后把滕凤琴的一举一动说了,“我爷爷说她是不是喜欢你?”
赵正远听乐了,“得,她怎么可能喜欢我?我和她碰面都不说话。”
“谁喜欢你啊?”
与此同时,一道声音从外面传进来,随后一个圆脸白净的姑娘走进来。
屋子里很小,她贴在赵正远的身边,看着何思为,“你是何思为吧?变化太大了,我都快认不出来了。对了,还记得我不?王阿丹,咱们一个家属院的。”
何思为点头,“我记得你家是在我六七岁的时候搬到家属院的,对吧?”
王阿丹笑着说,“你记的倒是挺清楚的。”
说话时,她还抬起手,搂住赵正远的腰,整个身子都贴到赵正远怀里。
赵正远厌烦的一把推开她,“去外面待着,没看到这里挤吗?”
王阿丹说,“挤怎么了,又不是挤不下。”
赵正远却不管,用力将人从怀里挤开,一把推出去,“我这边有事,你走吧。”
王阿丹愣在外面,眼圈红红的,瞪着赵正远。
赵正远浑不在意的说,“愣着干什么?走啊,让你走没听到啊?”
王阿丹说,“赵正远,你等着。”
愤怒的丢下话,王阿丹跑开了。
何思为做为旁观者,也是一脸的尴尬,她说,“这样不好吧?对待女孩子还是温柔点好。”
赵正远说,“不说她,说说吧,你找我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