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云雷愣住,“名声不好?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柴土根冷哼,“苗医生,你来的晚,你不知道何思为曾经因为作风问题被工农大学拒绝的事,她晚上和男职工私会,被高连长和吕会计撞到过,何思为区里有人,所以这事压了下去,可是私下里大家都知道是这么回事。”
看苗医生仍旧一脸不相信,柴土根说,“我说的你要不信,等回连里你问问吕会计,吕会计以前是咱们连里的会计,就因为出来做证何思为大半夜私会男子,才被区里把职位撤下来的。”
苗云雷仍旧没有说话。
柴土根急了,“苗医生,我和何思为无冤无仇的,我不会撒谎的,我说的是真话。”
苗云雷绷着脸,沉声的说,“土根同志,我并不是不相信你说的话,同志之间要团结,而不是背后讲究人。做为男同志,更不该这样做。”
柴土根张嘴结舌,“苗医生,不是我背后说别人坏话,是你问我的我才说的。”
苗医生说,“我是问你出了什么事,并不是让你说这些。”
柴土根脑子乱乱的,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明明他什么错也没有,最后却都变成他的错。
他恨恨的抿上唇,扭身背对着苗云雷。
苗云雷不搭理他,心里还在想平时挺老实的一个人,怎么还喜欢背后嚼舌根呢。
两人谁也不理谁,结果就是不知不觉走的太远了,一时找不到回去的路。
柴土根顾不上生气,走到苗云雷身边,“苗医生,你还记得怎么和何思为她们碰头吧?”
苗医生没有回他,张嘴大声喊何思为的名字,树林里只有回音,并没有回应声。
柴土根就更慌了,“苗医生,现在怎么办啊?”
他手里担着的竹筐也扔在了地上,像受到惊吓的少女,紧紧拉住苗云苗的衣袖。
一个动作,把苗云雷都给吓到了,他收回胳膊,说,“你干什么?一个大男人,怎么像个娘们似的。”
柴土根带着哭腔说,“苗医生,在这里丢了可走不出去,咱们俩不会在这里喂狼吧?”
苗云雷再次被柴土根的举指弄的无语,他冷着脸说,“这都是你背后说人的下场。”
柴土根听了害怕,就要去拉苗云雷胳膊,苗云雷不让他拉,柴土根就委屈的红着眼圈看他。
草丛里,吕一玲憋着笑,小声说,“活该,谁让他背后嚼舌根。”
两人其实和苗云雷他们并没有分开,还听到柴土根说何思为的那些话,等苗云雷喊她们时,何思为才拉着吕一玲蹲下,也不回应,就是要吓吓柴土根。
谁能想到柴土根一个男的,这么不经吓,都快要哭了。
看着苗云雷被柴土根拉着胳膊一路往回来,何思为和吕一玲没有动,两人从她们身边的草丛走过去,走远了,两人才从草丛里站起身来。
吕一玲也不急,“让他们先找一会儿,我看苗医生没事。”
何思为说,“你先跟上去,看苗医生急了再出去,我在这边方便一下。”
吕一玲想说就两女的,你在原地方便也没事,不过想到何思为毕竟是小姑娘,到底和她们结过婚的不一样,便应声跟上去了,留何思为一个人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