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何思为长叹一声。
她这边对王场长出事没有头绪,却帮别人分析上了。
她想不通王场长会出什么事,但是聂兆有那边,她却能猜到几分。
聂兆有如果真有逃走的胆子,也就不会厚着脸皮去求唐爽大哥,更不会给她跪下。
所以何思为可以很肯定,聂兆有出事了,还和孙向红有关,毕竟两人同时出事的。
其实何思为想过,会不会是孙向红要做什么事被聂兆有看到,然后杀人灭口了呢?
时间一点点过去,一直没有聂兆有和孙向红的消息。
何思为的心思也都放在王场长的事情上,她让段春荣帮忙,每天打听场里有什么新消息,段春荣也知道王场长失踪的事,所以每天去场部送信,还要从各方面探消息。
关于王场长的事,一直都是王家派人在找,仍旧没有找到人,不过关于王场长身世的消息却不少,比如他父亲是首都那边大领导,而孔区长竟然是王场长的亲哥哥,不是一个姓是因为孔区长当年是被放在老乡家里养大的。
关于王场长的消息不少,但是都和他的家世有关,关于他人在哪的消息,一个也没有。
同时,关于林富德被人举报的事,也有了很大的进展,与举报人曾在一个连队里的人出来做证,证实了林富德作风问题,为了与举报人的爱人私会方便,将举报人送进精神病院,甚至打压举报人的父母,这属于迫、害,现在有证人了,很快区里就下来人,将林富德带走,第二天区里就派下新的场长方岳良,听说是个狠人,要求高,到农场第二天就将各连长的连长叫到场里开会,让每个连把冬天的工作计划在三天内交上来。
大家的注意力都被新场长吸引去,随着时间推移,关于聂兆有和孙向红失踪的事,热度也下去了。
进入十一月,外面的活不多,但是大家被安排了搓麻绳的活,可以把麻拿到住处做,也有爱热闹的凑到连队去搓。
何思为就拿了麻绳和老沈、段春荣在自己的屋里搓,炕烧的热热的,三个人在一起还可以说说话。
唯一不好的地方是,王桂珍这些日子在连队那边安排完工作后,也会凑到何思为这边。
开始几天,何思为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后来慢慢发现王桂珍总会不时的提起以前,也会聊起沈营长。
何思为挑挑眉,等王桂珍离开后,就忍不住问老沈,“她是喜欢沈营长吧?”
沈鸿文还没等开口,段春荣突然抢过话,“不能吧,我听说新来的场长看上王桂珍了。”
何思为惊讶,“新场长多大了啊?”
段春荣说,“有四十了吧?前面结过婚,老婆得病没了,只留下一个女儿,听说女儿现在五岁。”
何思为问,“相看过了没有?”
段春荣说,“应该看过了吧?前几天去场部就听到人说上次开会,方场长一眼就看中王桂珍,散会后还将她留下来谈话了呢。”
何思为想着,王桂珍自打上次开会后,就一直也没有去过场里,这事怕是王桂珍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