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点劲,掐掐人中。”李学工语气里带着丝不耐。
这个谭山,一天不搞事她就不舒服。
这次他也要看看她又能搞出什么事来。
孙向红此时就想在李学工面前好好表现,听李学工口气不耐又催促了,手上使了劲,狠狠掐在谭山人中上,人还没反应,她手指甲抠了下去。
“嗯....”
嘤咛一声,挺尸的谭山慢慢动了。
孙向红松开手,还怕她耽误大家时间,扬手在谭山脸上又轻拍了几巴掌。
谭山惊叫的爬起来,“滚开。”
随后,一点准备没有的孙向红就被猛猛的推了出去。
孙向红一个腚墩坐在地上,坐的太猛,硌到了尾巴根,疼的她五官都变形了。
“谭山,你要干什么?”
孙向红这一大喊,神情慌乱的谭山停下来尖叫,也不再在地上爬,愣愣的打量着四周。
她目光触及到在场的众人后,张张嘴想说什么,脑子一片空白,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最后,她像看到救命稻草一样,扑人李学工,李学工一个大男人,又是场长,看到谭山扑过来本能的想躲,最 后咬牙硬生生挺住了。
真躲开,人就丢大发了。
这个谭山....
“场长,只有何思为才能救我,她抓的蛇,她一定能解蛇毒。”
“我不是人,我该死,我不该想用石头砸她,我罪有应得。”
谭山自打巴掌,左右开弓,嘴里不停的认错,把她做下的事都吐了出来。
“我不该偷吃公粮,我不该故意把何思为暖水瓶打碎。”
“我不该偷看男知青脱裤子。”
“我不该偷换名额到新建点来。”
众人:......
除了李学工和肖寿根要注意场长身后,其他八个男知青本能的将手挡在裤裆前面,动作统一,脸色也不好看。
肖寿根抓到她话中别的重点,“你说你用石头砸何思为,何思为怎么样了?”
“我被蛇咬,没砸到她。我保证她真的没事,场长,这是蝮蛇咬的,何思为了解,她一定知道蛇毒怎么解。”
李学工问她,“你说你偷换名额是怎么回事?”
“我在连队里偷了别人的钱和票,怕被人发现,就栽赃陷害到别人身上,后来对方洗清嫌疑,可是我怕对方报复,听到这边有新建点,大家听说是柈子农场都要过来,是我偷偷换了徐丽红的名单,到了这边。”
“场长,我知道错了,我罪有应得,我愿意接受组织处罚,怎么处罚我都行,可晚的蛇毒再不解我就要死了。”
肖寿根问,“你什么时候被蛇咬的?”
“中午,中午被蛇咬的。”
“那你死不了,那条蛇没毒,真要是被毒蛇死的,你早就当场就死了。”
谭山一脸错愕,喃喃道,“怎么...怎么可能?”
当机的脑子,后知后觉,谭山明白她上当了,想到她刚刚说的那些话,她又向李学工扑去。
这一次,李学工躲开她,冷眼看着她。
“场长,我刚刚说的那些话都是假的,都不是真的。”
“假不假,去调查一下就行了。”李学工打断她,回头喊道,“都散了吧,该做饭的做饭,该休息的休息。”
最后又喊肖寿根和孙向红过去开会。
谭山孤零零的被扔在原地,她求助的看向平日里相处的几个女职工,三个女职工轻视的看她一眼,转身离开。
男职工有脱裤子被偷看的事,李学工说散了,立马走了,谁也不想多被谭山多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