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为领导,下面的人犯错,领导要做的是站出来担起责任,更不是将职工犯的错弥补之后,又归为功劳。
方立源说,“做为医生,面对患者时想的是怕事情扩大、担责任,而不是将患者放在第一位,上行下效,是你们平时院里领导的作派,让他们也有样学样吧?”
此话一出,姚广贤脸上的变了,锚定的自信也退了下去。
他忙解释说,“首长,他们是出于小心.....”
方立源打断他,“我听说传染院医院的手续一天就批了一下为,批建成立新医院手续繁琐,能办的这么快,为什么对患者治疗还没有拿出一个可行的方案来?再有对于未被传染的人,医院这边又是如何安排的?要在这里观察多久才能确保没有问题离开?”
姚广贤根本没有料到做为军长,能问起这些细节,姚广贤没有准备,他说,“方案是有的....”
方立源又一次打断他,“什么方案?”
姚广贤哪知道什么方案?
昨天病人转移到这边后,因为担任这边的院长,姚广贤接触病人后就不能再回家,所以他昨天早早回家,将家里的事情安排好,又休息了一晚,今天才过来。
他是到了这里后,才知道有副军长在,可根本没有通知他。
心知是他当上这边的医院,总局医院里有人嫉妒,所以才在这事上算计他,故意隐瞒他。
姚广贤想见军长,军长那边近不了身,直到中午吃饭,这才得到机会,一连受挫,纵然姚广贤再如何圆滑,此时也有些招架不住首长的进攻。
方立源问,“时间紧,姚院长就在这把方案说了吧。”
同时,他又对身边的沈国平说,“国平,你记一下。”
沈国平放下筷子,从兜里掏出红色笔记本和钢琴,摘掉笔盖,抬头看向姚广贤,准备记录。
这时,桌上的人都看向姚广贤。
在首长停下来吃饭后,桌上的众人也停下来。
备受瞩目,姚广贤一直很喜欢,可是此时此刻,他却喜欢不上这种感觉。
又不能不说,姚广贤嗯啊了几声后,说,“按照患者症状,将他们分到不同病房,肺部消炎药我已经向上面申请,现在的医疗水平,结核病不能治的彻底,只能先控制?”
方立源问,“未被传染的人呢?”
姚广贤说,“观察没有症状,再抽血检查,就可以离开。”
方立源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而是扭头看着何思为,“何知青,你来说说你的想法。”
之后,又将何思为介绍给姚广贤,“姚院长,何知青是发现结核病的人,并不是医生,你知道吧?”
此话一出,何思为看到姚广贤的脸色都变了。
不对姚广贤的方案回答,又抬出何思为,还特意点明她不是医生,可见首长对姚广贤已经非常不满,毫不掩饰的将这种不满也摆到面上。
姚广贤能说什么?人家是首长,给你脸色看你也得挺着。
姚广贤还要笑着说,“知道知道,何知青年少有为啊,这次她也帮了我们大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