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个简单的举动,姜立丰却皱了皱眉头,他知道何思与沈鸿文走的近,只是沈鸿文这样的人,离着远点还是好的。
上了卡车,何思为坐在后排,与全长水热络的打招呼相比,何思为就冷淡了许多,全长水仿佛根本没有看到,自顾的说他们这次已经是过来找她第五次了。
何思为大为惊讶。
五次,看来确实是急事。
只是她实在想不到什么事,这么急着找她。
姜立丰扯了扯上衣,整理了一下坐姿,侧过身子说,“思为,张玉方的事你还记得吧?”
先前何思为就想让王场长帮忙打听张玉方的事,只是见面后就忘记了,又有虫害的事发生,彻底将这事抛到了脑后。
营部急着找她,又关系到张玉方,何思为有了不好的预感,“是精神病院那边有传染病爆发吗?”
姜立丰压下心底的激动,“是。”
他心里兴奋,就知道何思为有这个能力。
他只说了一句,就猜到了什么事,想来对这病心里也有了猜测。
何思为问,“那边是什么情况?”
姜立丰就把他知道的,还有今天在营长口中听到的消息,一五一十的都说了。
何思为问,“医院也查不出来是什么病因吗?”
“医院那边说不是结核病,却有传染性,一时也找不到是什么病,也不知道从哪里着手治疗。”
何思为心想她诊断的不应该有错,从张玉方的症状还有脉象上看,就是肺结核,但医院检查又不是,原因到底现在哪呢?
现在没有见到人,何思为不敢轻易下定论。
何思为没接话,姜立丰就继续说,“精神病院已经出现死亡病例,一大部分人都出了现症状。当然,你不用担心,张玉方被送过去时,你就提过她有病,所以现在出现这么大的集体性传染病,没有你的责任。”
何思为根本不担心自己会受牵连,姜立丰的示好,她淡淡的没有回应。
前世两人是夫妻,姜立丰是什么人,何思为清楚,岂会被他表面这副君子作派给骗了。
何思为的冷淡,姜立丰早就有体会,但是此时在卡车里,只有三个人,何思为还是这种不冷不热的,姜立丰有些挂不住脸。
但是又没有机会发泄出来,况且如果他当场也撂脸子,就是在全长水面前证实了何思为不给他脸,如此一来,心里怒火冲天,表面上姜立丰还要强打起精神,脸上挤着笑,当什么事也没有。
这几天一直在忙着干活,何思为知道接下来到精神病院那边还有得忙,便趁着坐在车上的时间休息。
何思为睡了,车里很安静,全长水全神贯注的开车,眼角余光不时落在姜立丰的脸上。
待将目光收回来,全长水握着方向盘的手也紧了几分。
全长水确实很吃惊,姜立丰是营长助理,在何思为那里都吃瘪,这样高傲且目中无人的人,凭什么能一直不倒?
车缓缓停下,何思为睁开眼睛,“到营地了吧?我先下去收拾一下东西,你们等我一下。”
姜立丰偏过头,看着何思为,“不用着急,把东西都收拾好了,简单带一身换洗衣服就行,其他东西等下面通知下来,再过来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