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国愣了一下,突然就笑了,他笑的莫名所以,何思为目光疑惑,唐爽也不明白场长为什么会笑,傻呆呆看何思为一眼,又看大笑的场长一眼。
王建国笑够了,直言说没什么。
可是他这样笑了,怎么可能是没什么。
偏他又说了,何思为和唐爽两个加在一起,也没搞明白王建国为什么而笑。
之后,郭振生打了饭菜回来,许佩也过来了,只不过她没有多坐,而是过来送东西的,是给何思为她们三人准备的礼物,一外绿色的包,里面装着黑色的雨衣雨靴,还有两斤红糖。
许佩说,“女孩子要多吃红糖补补身子。”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何思为就想到唐爽一直没有来月、经的事,她只走了一下神,许佩还是注意到了。
她问,“思为,有这方面不懂的事?”
王场长还在呢,说这种隐秘的事,何思为哪好意思,她未开口脸先红了。
许佩拉着人直接去了病房外面,“女孩子月、经是大事,你有什么问题,和阿姨说就行。”
何思为说不是自己的事,把唐爽的情况说了,许佩笑着说,“这事简单,明天我带她检查一下。不过这方面你也要注意,之前建国说你懂中医,可北大荒那里生活条件差,受寒受凉的时候多。这样,明天我再给你多备几双毛袜子,天冷你就换上。”
何思为长的娇小,两条大辫子搭在身前,又黑又密,听你说话时两只眼睛看着你,那样子认真又乖巧。
回想徐华斌那小子都看中思为了,许佩越发觉得自己眼光好,越看也是越满意,笑的那叫一个灿烂。
何思为被看的脸泛着红,一直回到病房,脸还红红的。
许佩又有意给自家儿子创造机会,喊了唐爽出去说话,落在外人眼里她是不偏不袒,实则却又藏了小心机。
许佩临出去前,还将郭振生也打发出去,“孙知青一个人在外面到底不安全,小郭过去看看,就说你们场长等着她吃饭呢。”
如此一来,病房里就只有王建国和何思为两个人,王建国看出他、妈的心思,毕竟都是高人,这点也合了他的心意,没戳破,面上也没显露,风轻云淡的又提起手娟的事。
不在农场,半个多月的休养,王建国穿着件白衬衣躺在病床上,一举一动中,骨子里的优雅和高傲的气质也慢慢展露出来。
他笑着问,“我妈回来和我说,她告诉你家里有很多好看的手帕,说以后有机会给你,你可不要上当,被几块手帕就给骗了。”
何思为不自然起来,王场长落落大方谈起手帕的事,难不成只是她想多了?不然...
想到自己‘一厢情愿’想多了,两人单独处相,何思为浑身更不舒服了,她说,“我又不是小孩子,不会的。”
王建国长长哦了一声,“你才十九岁。”
何思为强调,“十八岁就成年了,场长,你不要总把我当孩子。”
王建国笑里带着纵容和宠溺,很认真的说,“我没把你当孩子。”
这样的眼神有些烫人,何思为躲避开,她觉得自己一定是想多了,噢了一声,便没了声音。
王建国看到小姑娘窘迫又害羞红起来的脸,俏丽中又带着抹惊艳,王建国莫名有些口干,他收回变的幽暗的眸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