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说没有,李学工出事,与你的狗咬不咬全长水妻子有什么关系?他为何要利用你引发群体**件?这些你敢说是你自己想的?”
崔大贵说没有,但是马上顿住了,他一脸茫然的看着沈国平,说,“细想起来,是有人私下里议论,我才往这方面想的。”
徐风山眼睛瞪大,问,“谁?”
崔大贵又呆呆的看着他,没说话。
徐明说,“让你说你却不说了,你倒是说啊。”
沈国平说,“不必问了,他说有人私下议论,对方既然是私下议论,就不会让他发现是谁。”
沈国平又看向全长水,说,“听到这些后,你应该也想到了,是有人在背后安排这一切,包括将崔大贵和你往李学工事件上引,让你们站出来闹,这应该都是背后之人安排的,并不是十分缜密,应该是事间紧急之下做出来的计划。”
全长水抿抿唇,然后问,“我们是被利用了?”
沈国平说,“那个钉你妻子脚上的钉子,怎么就会被找到?你往四下里看看,雪这么深,一个钉子找起来容易吗?这种意图太明显,应该很容易看出来,你之所以看不出来,对方就是抓住你在乎妻子的心理。”
沈国平的谈话效果很明显,徐风山之前一直觉得崔大贵闹事,此时听他分析完,也知道是背后有人在搞鬼。
他说,“你们两个一个觉得自己冤,一个失去亲人,都昏了头了,谁的话能听进去?对方就是知道这点,才鼓动让你们闹啊。”
全长水低下头,神情失落的问,“所以说我妻子的死没有内情?都是背后的人乱说的?”
沈国平说,“也不见得是乱说,但是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事情还要慢慢调查,你们要记得群体**情是怎么引发的?”
全长水猛的抬头,脸色大变。
崔大贵也后悔,说,“我这次没想着带家里人闹,就是想自己讨个说法。”
徐明直截了当的说,“你联合全长水还不是闹吗?”
崔大贵底气不足的解释,“就两个人。”
两个人也是闹啊。
全长水神情挣扎,沈国平说,“既然知道有人在背后搞事,上面就不会不查,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有的时候方法不对,反而将事情搞的复杂。”
全长水似下定了某种决定,说,“沈连长,我信你。”
沈国平点头,“我们还有重要的事,如果处理的好,或许你爱人到底是不是被别人害死的,就可以查清楚。”
再多,沈国平不方便多说,全长水也理解。
或者说,沈国平能给他分析这些,他已经很感激。
车慢慢启动,身后徐风山四人的身影也慢慢变成小点,何思为才回过头。
何思为坐在车里没下去,亲眼看着沈国平几句话将事情处理完。
活了两世,何思为看过太多的人和事,将沈国平放在这些人和事之中,他是最有智慧及头脑的人。
他性子很静,看得出来是个沉默寡言闷性子的人。而他动的时候,看似雷霆之势锋芒乍现,却又四两拨千斤恰到好处的精准化解。
狂放且不失优雅,用这句形容他更为贴切。
安静中,沈国平问何思为,“你觉得全长水这个人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