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这里,何思为也不再深说,有时言多必失。
她开始反省自己的事,态度好的认错。
赵永梅是从头看到尾,她发现她把何思为看成兔子是错的,她根本就是只老虎。
帐篷帘子被掀开,孙向红走进来,惊讶的说,“呀,许干事你在这啊,肖场长还找你呢,我现在去喊他。”
许海叫住她,“不用喊他,我和你一起去找他吧,下山前我也有几句话要和他说。”
临走时,许海回头嘱咐何思为,“你安心在山上待着,我可以和你保证,你的问题不算问题,等营部通知。”
何思为上前一步,“许干事,别的东西我都可以不要,能不能把我爸爸留给我的针灸还给我?”
许海看看何思为,回头问孙向红,“何思为的东西被收拾来了?”
孙向红说,“当时发现何思为出租房子的事,班子讨论了一下,先暂时代她保管东西.....”
许海打断她,“现在把东西还给何思为,有什么后果由我来承担。”
孙向红说,“我现在就去拿回来。”
因为这事,许海又在窝棚里等了一会儿,孙向红很快提着大包进来,递给何思为时让她检查一下看看少了什么东西。
何思为当着大伙的面打开,从底翻到上,起身说,“没有针灸的针。”
孙向红说不能啊,上去亲自翻了一遍,起身后说,“我去问问肖场长,之前是他拿过去保管了。”
孙向红走了,许海没拦着,他问何思为,“那套针灸的针是你家祖上传下来的吧?”
何思为点头,“那天说检查私人物品,我和大家说起过,当时林水芳同志想看看还被我拒绝了。”
许海什么也没说,转身出去了。
赵永梅跟上去,走两步又停下来,回头说,“那是你的东西,你也跟过来吧。”
何思为跟上去。
大雪天不能上工,所有职工都待在窝棚里。
孙向红去取东西时,并没有找肖寿根,肖寿根还在找许干事,直到他回帐篷听说孙向红取走何思为的东西,调头又出了帐篷,结果才走几步,就在营地中间遇到孙向红和许干事。
肖寿根打招呼说,“许干事,你去哪了,可让我们好找啊。”
孙向红说,“肖场长,何思为那套针灸不见了,你拿着看了吗?”
肖寿根说,“没有啊,拿到我那边后,我一直没动过。”
孙向红问,“会不会是被林水芳同志拿过去看了?之前她对那套针灸就挺好奇的。”
“最好还是问清楚,也希望拿针灸的人没有打开。”何思为从身后跟上来,她走到众人身前,“我爸爸有个习惯,用过的针灸怕久不用而生锈,在上面涂了硝酸做保护层,硝酸会造成银产生糙米色、微绿色、微黄等颜色,所以那些针要经过处理才能用,不然直接扎到身体上会出大事。”
何思为并不是吓唬他们,而是爸爸为了护住那套金针,才做了这样的掩饰,所以就是有人发现最里面的金针,颜色和外面的银扎一样,看了还以为是生锈了,不会看出本质。
许海冲着肖场长愤怒的说,“还不快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