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她家那两个孩子,怕是也落不得好,倒是安云舒……
爷爷的意思是等你愿意认亲了,就在京都给你办场认亲宴,让家里人跟爷爷相熟的人都知道,至于安云舒……
爷爷是想听听你的意思,他说无论你做什么决定,他都支持你。”
程语楠挑眉,看来安老爷子并没有想包庇安云舒的意思。
而岑佩琴从头到尾都没提过她的亲生爸妈,想来是不愿跟安云舒断绝关系。
想想也没什么好生气,毕竟……她顶多算个有血缘关系的陌生人,而安云舒却是人家娇养二十年的闺女。
“嗯,我知道你们家的态度了,这事让我缓缓。”
至于认不认的,她还没想好。
岑佩琴可半点没看出程语楠有什么需要缓的。
主要是太冷静了。
看不透啊!
她还是先回去找景怀帮着分析分析吧。
“你大哥原本要请假过来的,不过他怕你拘谨,就想着等爷爷他们过来再一起来。”
“嗯知道了!”
然后将岑佩琴送出门。
而程语楠这边该干嘛干嘛,半点都没被影响。
倒是第二天早上,发生了件值得高兴的事。
消失了一个多月的陆时野同志终于回来了。
“媳妇儿,我回来了!”陆时野看到漂亮又娇软的媳妇儿,就恨不得扑过来,抱抱亲亲。
这么想也这么做的,他要狠狠亲亲,把媳妇儿亲到腿软。
想得挺美,可程语楠不配合。
“先脱衣服!”
“媳妇儿,这大白天的不好吧,再说,我怕我用力过猛,你受不住,还是别招我了,我难受!”
程语楠嘴角微抽,好家伙,一不留神就开黄腔,这谁能忍。
“别废话,不脱今晚就睡外头。”
迫于媳妇儿的威胁,陆时野乖乖脱掉上衣。
然后,程语楠瞬间眼眶通红。
看着他身上增添的新伤,程语楠只觉心口疼的厉害。
这个傻男人啊。
这么久不回家,果然是躲在外头养伤了。
拖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他这伤得多重才迟迟不敢回?
“裤子也脱掉。”
开口带着厚重的鼻音,眼泪也不停地在眼眶里打滚,仿佛这一刻就掉落下来。
“媳妇儿,咱们也不用这么急吧,等晚上,晚上我肯定脱,让你欣赏够。”
嬉笑的样子,险些让程语楠破防。
“别嬉皮笑脸的,你脱不脱,不脱我现在就收拾东西回村里去,这个随军,谁爱随谁随。”
见媳妇儿真动了怒,陆时野也不敢再耍黄腔,赶紧去抱人。
把人抱怀里,总算亲到心心念念的小媳妇儿,轻咬她的耳朵,语气轻声低喃,“媳妇儿,我错了,我脱,我这就脱,我就是怕吓到你……”
程语楠抽了抽鼻子,“你不脱才更吓到我!”
等陆时野只穿着小裤裤站在她面前,看着小腿肚上那狰狞的伤疤,以及大腿内侧如肉色蜈蚣一样的伤,程语楠紧闭了下双眼,一滴清泪无声掉落,没入地上,消散。
“去洗澡吧,出来我重新给你上药。”
“好,听媳妇儿的!”
等陆时野搓了一遍澡出来,程语楠早就将配置好的药膏拿出来,一点点帮陆时野重新上药。
“这药有点疼,能重新激活那些坏死的组织,这些伤疤也能变平整。”
“嗯,都听你的!”
不听不行啊,不听人都要跑了,他得哭晕在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