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武翠娥惦记上了玉泉观的财产,说昱凡道长是外地人,看上去也没什么道业,再看看他那俩徒弟,好吃懒做,有朝一日,昱凡道长羽化升天,俩徒弟未必能担起玉泉观的重担,俩徒弟混不下去,必然回老家娶媳妇,仰仗自家叔叔曾是玉泉观的住持,玉泉观这份家业最终还是咱们的。
高栋并非贪财之人,却是一个怕老婆的主,媳妇不让回,只好每天在乌鸦的叫声中胆战心惊的混日子。
高栋在厨房里烧火做饭,看到董纭董绥在南边那棵百年松树下仰头观望,很是纳闷。品茗悟道:
高东不愿再继续待下去。可他那财迷的老婆。催我说啥也不答应,说在玉泉关的活轻松挣钱还多。再说在玉泉观。一亩三分地上,上了收玉泉观,就应该养你一辈子。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我翠娥惦记上去全馆的财产,说玉凡道长是外地人,看上去也没什么道义,再看看他那俩徒弟,好吃懒做。等于涵道长老了,俩徒弟未必能撑起玉泉湾的重担,有朝一日,玉凡道长没了,两徒弟混不下去,回老家娶媳妇。仰仗自家叔叔在玉泉观,玉泉观这份家业还不是咱的。高栋并非贪财之人,却是一个怕老婆的主儿啊。媳妇不让我回之后,每天在乌鸦的叫声中胆战心心的混日子。
担心兄弟俩招惹树上的乌鸦,高栋站在门里冲董绥招手,“小心别让它们伤着。”
董绥挥挥手,算是回应。
董绥见一只乌鸦站在树上在发抖,仔细查看,那只乌鸦的爪子有些发黑,因站立不稳,左右摇摆,看上去像是在发抖。
董绥指给董纭,“纭哥,看那只乌鸦的爪子已经发黑!”
董纭说:“看到了!”
董绥继续道:“旺财与高栋就是在这棵树上,逮住一只受邪术控制的乌鸦,乌鸦临死之前启用焚身法术,将腿上的咒符烧毁,两个爪子随之与身体断开,想必树上这只乌鸦也会焚身法术,两个爪子已经发黑。纭哥,旺财背的那个布袋里装有何物?乌鸦一准是企图将布袋引燃。”
董纭恍然,“怪不得刚才旺财说,布袋上烧出两个洞,看来玉泉观里的乌鸦真的很邪性。”
董绥沉思片刻,“我来道观已经三年,记得刚来时院中的乌鸦并无特殊之处,好像是今年春天,来了几只乌鸦,住在这棵树上。每次师父走到这里,乌鸦就发出怪怪的叫声,高道长从南来时也会发出怪怪的叫声。路东偏殿房梁坍塌砸中我之前,树上的乌鸦很是反常,即便附近没有香客,我在无尘堂照样能听到这边有怪叫声。
前几天我与师父讨论个这个事,师父曾说,这棵树上的乌鸦与偏殿房梁坍塌有很大关系,定是背后有妖人在作祟。
方才你问师父为何不想法整治这些乌鸦,其实不是师父不想整治,只因上次摆道场甄别别我时,伤了元气,暂时没有能力处置这些乌鸦。”
董纭恍然,“照你这么一说,是我误会了昱凡道长?”
董绥点头。
董纭轻叹一声,道:“像这种邪物,如同养虎为患,积少成多,就不好动了!”
董绥说:“要论数量,现在已经很多了!道观后山、东北方向荆棘岗里的乌鸦,好像都受树上这几只乌鸦控制,旺财逮住那只乌鸦时,从东北方向铺天盖地来了一群乌鸦,是师父在院中点起火堆,火堆升腾起的浓烟才把它们驱散!”
恰在此时,一阵风迎面吹来,发出呼呼的响声!
董纭试了试风向,笑言道:“古有诸葛亮借东风,你纭哥不用借,现成的西北风,绥弟,我倒有一个办法,能将树上的乌鸦全部捉住,还不会引来东北方向荆棘岗的乌鸦们!”
董绥并不胆怯,急问道:“说来听听,可否有十足的把握?我们全家人可都在这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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