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老板。”伊万马上改口,手忙脚乱的接住雪茄,却并没有马上点燃。
“放松点伙计,就算你在纽约还有仇家,那些人也没有机会到这里寻仇,你们已经不处于同一个世界。”楚无双面无表情的扔给伊万一盒火柴,这并不是楚无双冷漠,楚无双是有名的“冷面人”,刚才伊万上来时,即便楚无双在哈哈大笑,楚无双也是面无表情。
喝一口产自金银岛的极品松子酒,抽一口产自哈瓦那的手工雪茄,伊万总算是平静下来,说起回到俄罗斯之后的经历。
“——圣彼得堡的皇宫依旧巍峨,但我的家已经残破不堪,我离开两年后,我的母亲就去世了,弟弟从军战死在克里米亚,酗酒成性的叔叔把我的一个妹妹卖给一个商人做小老婆,十个月后她死于难产,死时刚满十六岁,我最小的弟弟拿着父亲留下的马刀要为姐姐报仇,结果被治安队乱枪打死,最小的妹妹离家出走,结果成了街头的娼妓——我回去之后,把叔叔和那个商人吊死在我父亲墓前,商人的三个女儿现在都是我的仆人,治安队被我送到符拉迪沃——海参崴,那是海参崴两年之内唯一的援军,我唯一的遗憾是我最小的妹妹,她病的很严重,圣彼得堡没有医生能治好她的病,我就把她带到纽约,把她送到圣玛丽医院。”伊万也是性情中人,虽然红了眼圈,但是并没有失态,痛哭流涕并不能争取同情,只会被人鄙视。
这个社会就是这样,弱肉强食的丛林社会,强者即便蛮横也不会受指责,弱者忍气吞声也不会有人同情,想不被人欺负,关键还是在于自身的强大,这一点伊万理解的特别深刻。
“别送圣玛丽医院了,送纽瓦克吧,斯普林菲尔德理工学院的医学院已经在纽瓦克组建一所附属医院,那里的医生全部是从欧洲请来的医学权威。”李牧好心提醒,圣玛丽医院的医疗水平也就是那么回事,还不如以前理工学院的卫生所,和附属医院相比差距更大。
“那太好了,我明天就把卡佳送过去。”伊万喜不自禁,妹妹是伊万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为了妹妹,伊万会不惜一切。
“说说海参崴,圣彼得堡对海参崴的态度。”楚无双也是见惯了生死,更关心李牧交代的工作。
李牧离开远东的时候,白起已经发起对海参崴的进攻,海参崴的俄罗斯人知道野战兵力不足,几乎把东西伯利亚的所有俄罗斯人集中到海参崴,凭借坚固的防御工事固守待援,虾夷公司虽然拥有兵力上的优势,但面对俄罗斯人苦心打造的防御工事,因为缺乏攻城武器也是难有寸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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