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说到这个,我倒是希望他们过河拆桥,说不定那对咱们更有利,只要咱们把军队控制在自己手上,不管是谁玩花样,都只能是跳梁小丑,就算是塞斯佩德斯,换个总统就行了嘛——”李牧的心已经黑的没边,这还没去古巴呢,就已经把古巴视为自己的囊中之物。
其实就算是李牧不去古巴,塞斯佩德斯也活不过明年,既然这样的话,那换谁来当总统其实都一样,只要听话就行。
“呵呵,真不知道古巴人是抽了哪门子疯,居然找你合作,我仿佛已经看到他们的悲惨下场。”威尔乐呵呵的摇头,李牧是什么样的人威尔最清楚。
“看你这话说的,如果他们老老实实合作,那么他们一定能得到他们想要的。”李牧表示俺就是个萌新,你别把俺说的那么坏。
这话也没错,和李牧作对的人确实是都要倒霉,但和李牧合作的人,基本上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比如威尔、比如张乐业、又比如埃布尔,他们虽然有不同的诉求,但李牧都有办法满足他们。
27号早晨,李牧早早来到斯普林菲尔德火车站,监督工人装车。
手持华盛顿的尚方宝剑,在整个新英格兰地区,李牧畅通无阻,以至于斯普林菲尔德火车站为李牧调剂了一趟专列,供李牧运输相关物质。
一万人的武器装备,整整装了六节货车才算装完,这里面包括紧急生产出来的一百只散弹枪和一千枚手榴弹,骏马武器公司已经开始建设相关车间,以后将会长期生产这两种武器供李牧在古巴使用。
所有的物质全部装车之后,站台上严虎、严顺和初雪还在和老严两口子依依不舍。
“到了那边,要听里姆先生的话,多学多看多做少说话,要是你们的差事出了问题,我可饶不了你们——”严母千叮咛万嘱咐,忍不住还是开始抹眼泪。
随着李牧的地位越来越高,“牧哥”这个称呼开始不合时宜,严家人作为李牧的身边人,更要注意维护李牧的权威,所以严家现在统一口径,一律称呼李牧为“里姆先生”,这听上去更正规,也更显得尊重。
“娘您放心,只要有我在,谁都别想伤害里姆先生。”严虎信誓旦旦,胸口拍的震天响。
遇袭当天,严虎的伤看上去很严重,其实没什么大碍,都是穿透伤,并没伤到内脏,现在休息近一个月,早已经完全康复。
或许是又想到严虎当天血肉模糊的样子,严母的眼泪瞬间涌出眼眶:“到了那边机灵点,打起来能跑就跑,千万不能硬拼——”
这话说的真不吉利,严虎一瞬间就急了眼:“娘您说什么呢,好汉子宁可站着死,也绝不跪着生。”
这话说的严母伤心,严母抬手就打,严顺连忙劝解:“放心吧,我们都在后面,就算是打仗,也轮不到我们上,所以娘您别担心,我们都没事,您就当我们去华盛顿办事,跟上次一样,就是时间长了点,不过您放心,我们会时常写信给您,也会发电报——”
火车终于鸣笛,出发的时间到了。
“去吧,去吧——”一直没说话的严父发话,眼眶也有点红。
儿行千里母担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