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语桐把自己超纲的书都套了个书皮,基本也就是数学课,自习课看看,先不占用其他课的时间。
物理课上了一周课的时间,她听老师讲课的基础上往后看了两章,感觉还好。
“1、摩、等~于,”杨语桐觉得眼皮支撑不住了,她等不着等于啥就要睡过去了。
她怎么把教化学的唐老师给忘了,对于前世决定学文科,唐老师的因素得占百分之二十。
杨语桐实在是跟不上唐老师讲课的节奏,说话慢,动作慢,像电影在放慢镜头一样。
原来本来她对化学就没啥感觉,再配上唐老师,这就成了催眠曲了。杨语桐准备化学还是以自学为主,捎带的听听课。
其他历史、地理,当课外书看,也比老师讲的快不少。她准备这第一个月把各科的书先看一遍。
她有一次去对面寝室找同桌陈雪时和同班的陈书婷也熟了起来,现在她两每天结伴去上课、吃饭,上辈子也是她俩天天一起。
杨语桐每周日下午都会早点从家回学校,先去对面的网吧看看李老师回复的邮件,再给李老师回邮件。
随着她书看的越来越深入,李老师题出的是越来越难了,经常一道题得做两三个小时。
寝室每天十点准时熄灯,宿管老师熄灯前会查寝,熄灯后还检查有没有说话的。
杨语桐不爱打着手电筒看书,灯光实在是太黄了,看过两回时间长一点就会眼睛疼。
她睡不着就在脑海里分析下李老师出的题,早上再早点起来在草纸上写过程。
这天杨语桐吃完饭回教室上晚自习,时间还早同学才回来一半。
“从张雪开始往下的都是交了赞助费的呀。”李文竹站在讲台后面,看着讲台上老师放那的花名册还研究出门道了。
李文竹在班上比较活跃,是属于那种各方面的精神头都特别足的同学,她和杨语桐的同桌张雪是从一个镇上出来的。
虽然交往都不是那么深没多聊过,但后来都在一个寝室住着,明显能感觉出来她俩之间不对付。
李文竹和同寝的另一个同学总一起挤兑张雪,张雪却从不接话茬,只是默默的学习。
“哎呀,杨语桐,你也是交赞助费来的呀?你们天天这么刻苦的,不像啊。”这还没完了。
“也许我就是那种干学习,成绩却怎么也上不来,特别没天赋的学生。”杨语桐说别的不会,但你要说想把嗑给唠死,还是能办到的。
她从小就不是外向的孩子,上课从来没主动举手回答过问题。虽然大部分时候老师讲课也能听一耳朵,但有时看书太投入了,老师提问她也不知道讲到哪了。
开学也快一个月了,各科的学习进展还算比较顺利,但她在同学的眼中是成绩挺普通的一个人。
听了李文竹这么一说,同学们更觉得她是差生,这交了赞助费来读高中的,虽然可能也没差几分,但在一些同学眼里还是被瞧不起的。
连同桌张雪都觉得她有的时候上课不听老师讲,书页翻的都不对,不知道在想什么呢。
陈致刚结束了二十多天的野外丛林特训,从西南某地返回了天阳市驻地,得到了一天的休整假期。
他取到了寄来有一段时间的信,这也是为啥他没留电话而是留的通信地址,他工作性质特殊,打电话可能十天半月也找不到人。
看着信封上秀气的字,寄出地址写的东海市第二高级中学一年二班,他想起去特训前接到伍航的电话,讲了军训的小姑娘和她的大厚被。
“你们看,大致这小子有情况啊,这谁来的信呐笑的春风荡漾的。”正在打扑克的室友抬头,就看一个屋住了快三个月的陈致居然少见的笑了。
他小声提醒了战友,本来正聚在他们屋打扑克的几个人闻声都看了过来,虽然陈至的脸变的很快,但也是被几人看了个正着。
“大致,快说说,给我们看看信。”几个人也不打扑克了,这冷面神都有情况了,多新鲜呐。
“走啦,去练体能啊?”陈致赶紧收起了信,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