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早就知道幽都的人没安好心。”陵越停下来松开我,大步进了剑阁,我看着被捏红的手腕哈哈大笑起来。
“百里无忧,你到底在傻笑什么?”陵越发现我并没跟进来,探出头吼我。
“呵呵……”我擦擦眼角的泪花,迈进剑阁,随手将门关好。红玉姐一脸迷茫的看着我,和陵越。
“红玉姐,我没事,只是难得看到师兄这个样子,有人气多了。”我边解释边笑,陵越师兄见我这样说,狠狠地看了我一眼。
“鬼面人两次都轻而易举的逃跑了,说明他们对天墉城有一定的了解。”红玉姐清清嗓子说起正事。
我敛了笑意,确实,八年了,鬼面人都没出现过,最近一个月就出现了两次,太频繁了,天墉城守卫重重,光修为好就能来去自如也太小看天墉城了,必定是有内奸。
“一定是幽都的人,风晴雪没来之前,鬼面人也没出现,她一来,鬼面人就出现了,要说巧合也太巧了,而且事前她还隐瞒自己的身份。”陵越师兄说出自己的想法。
“我看晴雪神正眸清,不像是心术不正之人。”红玉姐反驳了陵越师兄的话。
“八年前幽都就知道焚寂在天墉,这次幽都婆婆前来,怕是感应到了焚寂的异动,鬼面人另有其人。”我附和红玉姐,顺便把陵越师兄歪掉的思路拉回来。
“红玉姐为什么放欧阳少恭进剑阁炼药?”陵越师兄突然想到了少恭,“无忧当时已经回了天墉,炼药这种事完全可以不用外人插手。”
“无忧当时才回来,我一时没想起,当时我是看着少恭把药炼好的,一步也不曾离开。”红玉姐有些脸红,“我看他言辞真诚坦白,不像是图谋不轨之人。”
“和红玉姐无关,少恭炼药的事我早就知道,是我好奇心太重,才没阻拦。”说起炼药之事,我也有些不好意思。
“大师兄,掌教真人请您过去一趟。”门外传来通报声。
“那我先去了。”陵越离开后。
“红玉姐,觉得少恭如何?”我看着焚寂剑,问一旁发呆的红玉姐。
“很好啊,对屠苏也很好。”红玉姐不懂我为什么这么问。
“是啊,很好。”我想起那天在山里看到的少恭,,手指轻轻摸着焚寂剑,“门内那么多弟子,他为何偏偏对屠苏好?”我不愿意怀疑少恭,可他一点太多了,他一个大夫上天墉,对屠苏那般好,还进过剑阁,最重要的是,他的好都是装的。
“无忧怀疑少恭?那要不要赶他下山?”
“不用,我还不确定,若真是少恭,放在眼前总比赶出去看不到的好。”想到少恭有可能和鬼面人有牵连,心就止不住就疼,为什么呢?难道是因为总能从他身上看到长琴的原因?
“无忧。”红玉抓起我的手,紧张的直抖。原来我不经意间摸到了焚寂的剑刃,划破了手指。
“师姐,我没事。”看着伤口附着的浅浅煞气一点点消散,我忍不住问出心里的疑问,“师尊和幽都婆婆被焚寂所伤,煞气也这么快消散了?”
“不会啊,诶,你怎么……”红玉姐看着我的伤口张大了嘴巴。
“记得两年前被焚寂剑灵所伤的那次,我急着下山,并没刻意去清理体内的煞气,也是它自己消散的,不过短短数日。”我掏出伤药敷在伤口上。
“无忧你看!?”红玉姐平日很稳重,我还是第一次听到她的女高音。顺着她的手指,我看到焚寂剑。沾了我血的那处剑刃,煞气明显比其他地方浅薄,这是怎么回事?
“无忧,管什么原因,你都不能以身犯险。”红玉姐拉住我伸出的手掌,严肃的看着我。
“红玉姐,让我试试好吗?就一下。”我执拗的看着红玉姐,我要再试试,好证实我的猜想。
“不行!你若不打消这个念头,就不要再踏进剑阁一步!”红玉姐趁我不备一袖子把我甩出剑阁,关了门。
“红玉姐,你开门,快开门。“我从地上爬起来,不停拍打着紧闭的门,可是门内再无半点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