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
“呕...”
季布的脖颈瞬间充血血管凸显,窒息感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机能反应下,眼泪瞬间就弥漫眼眶,脸色涨红。
好在有麻袋的抵挡。。
鱼线并没能在第一时间割裂他的皮肤,在一点一点的收紧,也越来越痛。
痛。
太痛了。
窒息感与剧痛笼罩之下。
季布头脑一片空白, 手脚并用快速的挣扎着,手臂挣出麻袋,伸手一抓男子的手腕,脚底蹬地发力,将男子甩翻在地。
刚才这一抓,直接抠开男子手腕的皮肤。
“噗嗤。”
季布享受着这难得的一刻, 贪婪的呼吸着空气。
“!”
男子眼皮子一跳,强忍着想说话的嘴,扫了眼伸手去摘麻袋的季布,借助着视野优势再度扑了上去,再度把人按倒在地,鱼线瞬间勒紧。
就在此时。
外面的马路上。
“大佬!”
乌蝇的声音伴随着喇叭声响起。
“苍蝇!”
季布扯着嗓子吼了一句,马路上那边立刻就有车灯灯光往这边照射了过来。
“!”
男看着照射过来、越来越近的灯光,心有不甘的抄起钢管砸了两下,果断舍弃了季布,对着巷子里就蹿了进去。
季布只感觉脖子的压力再度散去,快速的把脑袋上的麻袋摘了下来,左右看去却早已经没了身影。
“大佬。”
乌蝇急刹车停住,快速的跑了过来,看着浑身染血的季布:“你没事吧?刚才还有个人呢?”
“跑了。”
季布脸色阴沉,抖了抖手里的麻袋丢在地上,忍着身上的疼痛:“走吧,差佬来了。”
两人一前一后钻进车里,快速离开。
车内。
季布摸出皱巴巴的香烟来点上, 重重的吮吸了一口, 回忆起刚才在巷子口的遭遇来。
很明显。
袭击自己的这个人特地等在这里, 就等着自己出来然后偷袭,把自己做掉。
可是。
问题来了。
为什么他会选择拿钢管而不是刀或者枪呢?如果是刀或者枪的话,自己肯定扑街了。
为什么不用?
他没有!
或者说,情况紧急,他找不到刀或者枪。
季布吐了口烟雾,脑海里复盘着着整个过程,看着前面开车不说话的乌蝇,耳边响起车窗外吹进来的呼呼声。
车内很安静。
“安静?”
季布夹烟的手指一顿,忽然回想起一个重要的细节:
安静。
偷袭自己的这个人自始至终都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一个字都没有说过。
正常来说,偷袭自己的人应该发出声音的,尤其是想要勒死自己的时候,对方连一个语气助词都没有。
想到这里,季布的眼角不由眯了眯:
熟人。
这个人一定认识自己。
···
巷子里。
“冚家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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