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滴?我告你破坏军婚。”秋月说,见赵婆子听了她这话一愣没反应过来,就马上又说:“说我与小叔子不干净,你是看见了,还是听见了,还是你现场抓奸了?你要是看见了,听见了,那什么时间看见的,什么时间听见的,说给大家听听。”
秋月一连串的问题问下来王婆子有点蒙,长了张嘴说不出话,本来就是无中生有的事情,她那里有证据。
秋月见她这样,继续说:“要是说不出来,我就要到村长那告你破坏军婚。破坏军婚是什么意思知道吗?我男人是军人,军人的婚姻是受律法保护的,要是谁破坏军婚是要被判刑。你这样无中生有,破坏我和我男人的感情,就是破坏军婚,我要让村长评评理,村长解决不了,我就到县里告,县里不行就是告到中央我也要告你。”
秋月这些话说的又快又清晰,不给王婆子一点说话的机会。王婆子听到秋月的话蒙了,这还要坐牢,还要告到中央。这要是在村里还好说,她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也就糊弄过去了,中央在那儿她不知道,但听说最大的官都在哪。这可咋办?王婆子傻愣愣的不知道到要说什么了。
“对,先让村长评评理。还没有王法啦?”这时从人群中挤进一个身材高大的二十岁左右的男人,圆脸,大眼睛高鼻梁,皮肤比普通的群民要白一些,说话的时候两边脸颊上还有两个酒窝。在秋月峰概念里,他这形象就是一个阳光大男孩儿。
他是秋月的二哥王书礼。他是听听说了妹妹的事情,今天过来看看的,结果正好碰上这一出。他心里那个恨,他在家娇生惯养的妹妹接二连三的被人欺负,是看他们家没人是吧。
他挤进人群中,狠狠的瞪了一眼呆愣着的王婆子站到秋月旁边,低头跟她说:“别怕,有哥呢。”
秋月不知怎的,眼眶有点热。前世她一个人面对周围种种的事情,从没有人跟她说过这句话,这就是家人吧。忍着眼泪,点头“嗯”了一声。
“你是王婆子吧,早就听说你了,你就是人民群众中的坏分子。要我说,这破坏军婚是大事儿,不能在村里解决,我认识革*会的邱主任,我要向他举报这件事情,不能让人民军人的家属被这种坏分子污蔑。”王书礼煞有介事的说。
赵婆子也没了刚才的气势了,她知道秋月家里是梨树湾的,她娘家那一家人都是老实本分的,就没有放在心上,欺负老实人是她经常干的事。可她那里知道她还有个认识革*会主任的哥哥。
就见她双手紧拽着衣襟,眼珠转一转,突然往地上一坐,一只手拍着腿啪啪作响的哭喊道:“哎呀,俺不活啦,赵峰家小媳妇儿搬娘家人上门欺负人那.......”
“你撒泼也没用,你这样的坏分子一定要收到人民群众的惩罚,你以前还说过谁的坏话,做过什么坏事,到时后都要交代出来?”王书礼见她撒开始发泼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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