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永安郡主的事迹,才会像超脱世俗的话本一样,让她觉得眼前一亮,让她心潮澎湃,让她着迷。
画扇为端王妃重新整理了下靠垫,让她躺得更舒服些,但端王妃不管怎么躺,都觉得肚子里沉甸甸的不舒服。
画扇立刻紧张道,“娘娘,让王爷停车休息一会儿吧?”
端王妃摇摇头,表情冷淡。
她怀上身孕不过一两个月,正是最不稳的时候,前几日她也因为赶路太累,请王爷停下来歇一歇。
但王爷以尽快回京才能好好安胎为由,拒绝了。
何必再去自取其辱呢?
画扇也没办法,只好又加了两个软垫,却不想前头一声令传下,马车忽然停了。
画扇心道不好,撩开车帘,问跟着马车的护卫道,“去问问,怎么回事?”
那护卫领命而去,很快就回来复命。
“是琼侧妃说坐得头晕,要歇一会儿。”
端王妃闻言,眉头皱得更紧,刚刚才泛起的一点愉悦散得一干二净。
画扇见状赶紧挥退了护卫,低声道,“娘娘,多想想郡主说过的话吧。”
郡主说,必须要宽心,不然即使怀上了孩子,也十分艰难。
端王妃手指一颤,终究是长长舒了口气,撇眼看着窗外的风景,只将满心思念寄托在肚子里的孩子身上。
*
柳宅里。
打听到陈庐背景的陆修安,亲自送消息上门,给未来王妃。
“陈庐是出身官宦,他父亲陈德元原先是禁卫军首领,听说威信很高,前几年退位让权,现在在家养老,生了一子一女。”
“陈庐从小没有练武天分,倒是读书很聪明,所以没有走父亲的老路,而是成了个读书人。胡相说,他做的试卷的确惊艳绝才,殿试时的应对也十分出色,这个状元,也算实至名归。”
拂玉庭的院子里,秋千架下,陆修安一边亲手剥葡萄喂给羽蘅吃,一边柔声慢慢道。
羽蘅拿手托着下巴,小巧的红唇咀嚼着,葡萄的汁液沾满了嘴角,泛着莹莹的光。
“禁卫军首领,那应该是很得皇帝信任的人吧?我印象中,禁卫军首领不应该都是武艺高强而且敏锐内敛的人吗,怎么这个陈庐张狂成这样?”
陆修安忍了又忍,终于伸出手指拭掉羽蘅嘴边的汁液,顺便多感受一下少女软嫩的肌肤。
“父子不相像的比比皆是,陈庐的父亲是武将,他却读书考了状元,性子不一样也没什么奇怪的吧。”
羽蘅清秀的眸子盯着陆修安看,对面自己的男人不仅皮相好看、擅长兵法、地位高贵、性子又硬又软,还很会喂人吃葡萄。
他跟他的皇帝爹也完全不一样。
“可是这也解释不了,他为什么对我们敌意那么大啊?”
陆修安装模作样地叹了一口气,一副烦恼无比的样子道,“谁让本王的王妃貌美如花,又天资聪颖,什么都会什么都比别人强,当然招人嫉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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