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昔欢与东初尘一路向着浴凤宫行去,东初尘一路上都紧紧的握着清昔欢的手。
“不用拉着,我又不是小孩子。”清昔欢有意挣脱却被东初尘攥的更紧。
“欢儿,你怕吗。”东初尘目视前方边走边道。
“我?我什么都不怕。”清昔欢抬高了头。
“骗人,你梦里明明说怕。”东初尘的手指跳动了一下,语气也轻柔了很多。
“那是其他的事情,我这一辈子就只怕过三件事。”清昔欢自嘲的笑笑,之后便不再说下去。
“别怕,什么都不用怕,还有我呢,你只要记得即便是万事都没有了办法,还有我呢。”东初尘笑了起来。
“你?得了吧,直到现在我也没见你办成过一件大事,整天悠哉云游,手上也没什么实权,你有什么办法?”
清昔欢给了东初尘一个白眼,环视两边的侍卫,压低了声音道“你不是安排了亲信劫狱吧。”
东初尘露笑握紧了清昔欢的手。
“正有此意。”
清昔欢又是一个白眼“一兵一卒都没有,你准备嘴碎的唠叨死狱卒,然后救我们出去啊?”
东初尘听闻此话脚步略微减慢,慢慢弯腰将手挡在了清昔欢的耳朵旁边轻语“其实我偷偷的养了十四路兵马良将,总数二十万,若是此次你被判处法场处死,我即刻起兵劫法场,定保你毫发无损。你信不信?”
“呸,你个卖发糕的还吹上牛皮了,改卖牛肉了?别怪没提醒你,卖牛肉是犯法的,好好研制糕品吧,待你卖梅子糕发家致富了,再去我坟头好好叩头谢罪也好,忏悔也好,总之别忘了。对了,要甜的,我不吃酸的。”
清昔欢嗤之以鼻,叫东初尘表情复杂只伸手摸了摸清昔欢的头顶,什么都没说。
二人很快被侍卫带着进了浴凤宫,娴妃的御辇也紧随其后赶到。
浴凤宫大气辉煌,却在门口放置了几株牡丹,盆子是鎏金的,刻着凤凰,几乎浴凤宫的装饰建筑都雕琢着凤凰。有的腾飞,有的栖枝,有的戏云,有的缠龙。各显美态。
“果然与皇后一样。”清昔欢似笑似叹道。
“嗯?什么一样?”东初尘微微低头。
“俗。”清昔欢道。
娴妃被搀扶着下了御辇,拢着层层叠叠的衣袖拂过清昔欢面前,傲慢的先走进了浴凤宫。
清昔欢与东初尘则站在了宫殿门口,等待通传。
“传平东王与王妃进殿——”严公公一喝,东初尘再次抓紧了清昔欢的手,不容抗拒的带着清昔欢进了宫殿。
宫殿内聚集了满堂的娘娘,依旧穿紫戴红的静婕妤,穿着清丽却目中傲慢的刘美人,永远都是一身素白的苏良人,还有各个叫不上名字的。就连平时根本不出门的董贵妃都来了,着了一身墨绿色的宽袍宫装,只袍子裙部绣着几条金线,其余都未见华贵,头上只梳着寻常的高椎髻,簪子也是素银的,只不失礼数的挂了一对白玉的耳环。再不多坠饰。正满脸威严的坐在大殿最前方的椅子上,其余的娘娘则依次列坐。皇后则着了一身紫色宫装,头上戴着宫花,并未带簪子,与赫辉坐在了正上方。清宛若正畏畏缩缩的坐在后面,一副坐立难安的样子。而淑昭仪正不引人注目的坐在列位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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