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脚步匆匆地快步走进卫生间。
余欢利索地洗完头,接着从台面盆底下的柜子里掏出吹风机。
档位开到最大,“呼呼”的热风呼啸而出。
他用手胡乱地拨弄着头发,让热风能快速吹干每一处,把头发烘干。
迅速完事后,自台面盆上面的柜子里翻找出发蜡,随即踱步至了客厅。
抬眼便看到老婆大人正举着手机,贴在耳际打电话。
余欢闲适地走到沙发旁,整个人像没了骨头似的瘫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看着林有容的侧脸。
如果说她素面朝天的时候,像是那种清新恬静的邻家女孩。
那么此际略施粉黛的她,顿时就靓丽了起来,整个人仿佛是在发光,像是被阳光照耀的宝石,引人注目。
她的表情认真而专注,时不时地点头应和。
不一会,挂了电话。
林有容转过头来,看向余欢。
她早就注意到,这个家伙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自己看了。
林有容眉目含笑,微微歪着头,娇嗔道:“你看什么呢?这么盯着我。”
余欢嘴角上扬,露出一个粲然的笑容,回答道:“看我老婆好看啊,怎么看都看不够。”
说着。
他稍稍挪动了一下身体,往林有容凑近了一些,好奇地询问:“刚刚是茹姐的电话吧?她那边什么情况?”
林有容放下手机,拿起梳子整理了一下齐刘海:“茹姐在 4S店修车呢,罗瑞阳的秘书告诉她,不用她另外出钱,只要走她的保险就行了。”
“到底是几百亿身家的大老板,就是大气。”余欢不禁称赞一声。
林有容莞尔一笑:“茹姐说了,她过年的时候,怎么也得搬一件原箱茅台去江信大厦。”
茅台作为送礼硬通货,箱装一般都是六瓶,又叫原箱茅台。
通常比散装茅台还要贵至少百分之十,虽然都是一样的东西,但值钱的不是纸盒子,而是其背后收藏价值。
余欢闻听此言,先是微微一愣,随即哑然失笑:“罗瑞阳这么慷慨大方,她是得稍微出点血,好好感谢人家。”
林有容眸中闪过一丝思索,很快,便不以为意地微笑说:“茹姐还讲,对方可能明白她是干什么的,还应该知道我的身份了,字里行间都有点像是在套她话。”
余欢眼中透着几分了然:
“罗瑞阳这个级别的大老板,如果真想了解一个人的社会背景,那肯定是易如反掌。近了不说,当年你可是马院的院花,在学校里就小有名气,网上也有不少关于你的信息,随便一搜就能找到不少。要是有心去查,很容易就能把这些线索串联起来,你的身份哪能瞒得住他啊。”
听见这一番话,林有容却轻啐了一口,娇嗔地说:“什么马院院花,都是一些无聊的人编排的,我可不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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