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闻声,赶忙迎了过来。
她在楼梯口一旁停下了脚步,笑容满面地热情回应:“林哥,谢什么,你这可就太客气了!”
说着。
她的视线自然而然地往上方移动,投向了汪函。
这位大名鼎鼎的主持人,此刻既没戴口罩,也没戴墨镜,全然不复舞台上那西装革履的庄重模样。
他嘴里随性地嚼着槟榔,看上去就如同一个普通路人,放在人堆里丝毫不显眼。
老板娘笑容可掬地说:“汪函,你可是稀客呀,以后要常来啊!”
汪函将槟榔含在齿间,咧嘴一笑,说道:“那你放心咯,以后肯定会再来。”
此时,一楼那几桌稀疏的食客,目光纷纷被他们这群人吸引了过来。
听到老板娘喊出的名字,再加上那熟悉的面貌及嗓音,食客们的眼神中都流露出惊讶与好奇。
惊讶在于竟然偶遇到了汪函。
好奇在于还有两个戴着口罩不露脸的男女……
他们纷纷在那两人身上来回扫视,试图从他们的身形和举止中,猜测出他们的身份。
有几个胆子大些的食客,不止是交头接耳地议论,更有甚至拿出手机一阵拍。
汪函却没有丝毫的不自在,仿佛对这种众目睽睽的处境习以为常,脚步不停地紧紧跟着老林,径直往外走去。
随着昏暗的天幕逐渐笼罩住这座城市,气温也迅速地降了下来。
白日里和煦的暖风此时已变得冷冽了许多,丝丝寒意弥漫在空气中。
店门外各类小商店的门头鳞次栉比,色彩斑斓的灯光交织在一起。
不远处的高楼大厦在夜色中静静地矗立,与这片低矮的霓虹巷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仿佛两个不同的世界在此处交汇。
老林在门口一侧停下步伐。
冷风扑面而来,他下意识地紧了紧衣领,感慨地说道:“这天气变得可真快,白天暖烘烘,夜里冷飕飕,感觉身上得添两件衣服了。”
汪函却是打趣地笑说:“林哥,你该不会是想找借口回去吧?我们可是讲好了今天晚上要打场牌。我怎么也得把从芳姐那里输的,从你这里赢回来。”
老林听见这揶揄的话音,针尖对麦芒地说:“小汪啊,可别太自信,你今天能不能回本,那还是个问题呢。就你这水平,想从我这把输的赢回去,可没那么容易。”
丈母娘踏出门槛,看着站在一侧拌嘴的两人,笑盈盈地接过话茬:“打牌这事就是看手气,说不定小汪晚场手气又好了。”
汪函点了点头,说道:“就是,林哥你话可不能说太满,说不定晚场我就转运了,把你们都赢得片甲不留。”
亦步亦趋跟在丈母娘身后的林有容,却是好奇地出声询问:“妈,你晚上要在这边玩吗?”
“不了,我跟你们一起走。”丈母娘回头看了看自家闺女,再把目光移到旁边的女婿,微笑着说道:“小余,麻烦你稍微绕一下远路,送我回去吧。”
余欢步伐稍顿,连忙点头应声:“妈,一点都不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