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余欢站在门口,侧身看着林有容房间紧闭的门扉,犹豫了一下,却还是没有喊她。
今天上午,他准备去医院检查一下,看能不能把石膏给拆了。
石膏里面的腿子一个月没怎么清理过,只怕滂臭!
余欢尝试着将左腿放下,慢条斯理地走了几步。
感觉脚踝有点发酸,却好像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
踮着左脚,半走半跳,驾轻就熟地去盥洗室刷牙洗脸,再至里间的卫生间小了个便。
余欢旋即出门。
他没有立刻下车库,而是坐电梯到一楼,走到外面的花园驻足。
广玉兰枝叶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响声,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斑驳的点点金光。
余欢呼吸着清新的空气,掏出手机,给吴老师拨打了一个电话。
与两句话不对头就火冒三丈要发作的老余不同,吴老师对他还是比较有耐心的。
他抬头望天,天空呈现出一种淡淡的蓝色,万里无云,清澈而透明。
“妈,你吃了吗?”
“这都要十点了,你说我吃没吃?有话直说!”
一下开门见山,余欢真担心吴老师心脏受不了,他决定循序渐进,有话慢慢说:“是这样的,我那个领导,你知道的,说要请伱和爸一起吃饭。”
“没必要吧,这多麻烦啊!我们还要坐一个多小时的车,我和你爸还不如在家好好休息呢!”
“有必要有必要!”余欢忙说。
吴老师沉吟了一下:“行吧,老林也是太客气了。”
“这不是客不客气的问题!”余欢话音一顿,接着说:“我之前不是要了户口本有用吗?我还拿着顺便去领证了。”
“领证,领什么证?”
余欢掷地有声说:“结婚证!”
“啊!?你跟哪个领结婚证了?”
“就是林叔的那个女儿,不过现在得喊岳父了……”
“欢欢,你等一下,我脑子有点乱。”
“好的。”
对面霎时陷入缄默。
余欢听到如若蚊蝇的交谈声,随后老余一声大喝震耳欲聋:
“开什么玩笑!”
老余接过了手机,嚷着大嗓门朝这边质问:“你个小兔崽子,都领结婚证了,还不跟我们两个讲一声?老林晓得吗?”
品了一下老余的语气。
嗯。
强压不住的喜意,似乎昭然若揭。
老余得闲了就来陪床,远比吴老师要来的勤快,跟老林很熟。
可能,吴老师并没有把他和林有容才认识几天,这个事情给抖出来?
“明天我岳父要宴请你们,他也是后来才知道我们领证了,说是两边亲家,先简单见上一面,吃顿饭。”
“哼!证都领了,事到如今,也没办法,”话锋一转:“几点钟?”
“中午。”
“呵呵,那好吧,你的脚现在恢复得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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