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美的不要。”
“放心,都是香江和流求的,绝对经典!”
此时倭奴毛片的流行程度还很一般,当然这种文艺作品的流行,往往就是一夜之间。
互联网上赫赫有名的“病毒式营销”,在传播毛片这件事情上,不如当代大学生的一根毛。
什么叫有口皆碑啊?
各种传统小玩意儿也能看到,甚至摆摊磨剪子的老头儿也有,这些多是本地人,有个老大爷是秦邮县过来摆个摊,就是磨菜刀、磨剪子,他戴着一副有些年头的老花镜,身上套着一件同样很有岁月感的皮围裙,口袋和手边多是工具。
他磨得很仔细,就像是给自己的菜刀修整一下豁口,待到刀锋重新顺滑,他才满意地点点头,清水冲走上面的粉屑,抹布将菜刀擦干,刀把递给了客人,这一单生意,也就结束了。
往后的多少个年月日,大抵上两人都不太可能再见面。
今天是第一次见,也应该是最后一次见。
但终究是收获喜悦的,有人省了新菜刀的钱,有人赚到了辛苦费。
不错。
而有的摊位是修鞋匠,这修鞋匠也是本地口音,想来家中是有店铺的,亦或是寻了个弄堂摆摊,离菜市场定然是不远的。
皮鞋凉鞋运动鞋都可以修,胶鞋水鞋就像是补轮胎一样,磨得见着了里面的材质,再用自行车轮胎剪下来的一块皮,涂抹好了胶水,等上一会儿,再黏上。
牢靠精致的手艺虽然只是打个补丁,但就是牢靠又精致。
是个好手艺。
砰!
伴随着一声巨响,爆米花以最牛逼的方式登场,烟雾缭绕之中,多的是眼睛放光的男人女人。
有喜欢干吃的,但也有想要吃“炒米糖”的。
做爆米花的老夫妻显然是行家里手,他们操着楚州口音,却也能跟本地人熟练地交流,老汉忙着重新上锅,老妇人则是将模具摆好,新爆好的炒米,搅合上刚熬的糖浆,犹如泥瓦匠做地坪,抹得又平又亮。
等到冷却时,更加锃亮的菜刀登场,歘欻欻几刀,横着切竖着切,一大版“炒米糖”便成了一个个小方块。
在这里等候久了的客人,赶紧将自带的口袋撑开,让老妇人将这些“炒米糖”倒在里面,跟着过来的孩子,早就塞了一块在嘴里咀嚼起来。
嘎吱嘎吱,嘎嘣脆。
只是称呼略有不同,有的人说这是“米糕糖”,干活的老夫妻也不争辩这个,不过是继续收钱继续干活。
离他们摊位不远的,是个年轻小伙儿,个子不高,可是很结实,单杠柴油发动机同样在做美食,米粒儿从进料口倒下去,混了一些白糖或者糖精,出料口一根根“米花棍儿”就冒了出来。
戴着手套的年轻小伙儿麻利地掰断,约莫三四十公分就是掰一下,倘若有熊孩子特别想要一个全世界最长的“米花棍儿”,他也会笑着帮忙扶一下,直到那“米花棍儿”的的确确长得有些离谱,孙大圣看了都馋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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