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张宣早有准备,回到堂屋把一大袋糖果放石凳上,让他们自己拿,能拿多少算多少?
全程高兴地看着他们争抢,眉毛都不皱一下。
大胖孩来了,哦,学名叫陈松,知道他爱吃鹅,手里提了两只鹅过来。
张宣有些小小惊讶,自打回到上村以后,陈松和李香一直在躲着他,害怕见到他,没想到今天竟然主动上门来了?
“坐。”
惊讶归惊讶,张宣请他到院子一角的石凳上落座。
陈松比他小3岁,今年19,孩子都一岁多了。
张宣问:“孩子怎么样?我昨晚好像还听到他在哭。”
陈松说:“昨晚有些发烧,后面喝了一些鱼腥草煮的水,好了很多。”
张宣建议:“孩子发烧不是小事,要是一直反复的话,还是得去医院看看。”
陈松点点头,说起了此行的目的:“我今天是来向你辞别的。”
“辞别?”张宣有点懵,大年初一的闹哪样?
陈松说:“积蓄一天比一天少,我们不能坐山吃空,我和李香打算出去做点事。”
张宣想了想道:“如果想找份事做,可以去我公司。”
陈松感激地看他一眼,随后拒绝了,并向他解释了这几年一直躲着他的原因。
当初被袁澜送到国外后,他在安保公司工作,或者换个称呼,雇佣兵。
去过墨西哥和南美,去过非洲,也去过中东,在这个过程中不可避免地见过血腥,所以两人回国后产生了心理阴影。
之所以不想见张宣,就是每次见到张宣都会想到袁澜,然后就会情不自禁地想起那些往事。
当然了,在陈松的说辞中,他还有些内疚,感觉对不住张宣,但又不知道如何报答,所以就用了这种避让的方式。
简单地把自己在国外的经历讲了讲,陈松问:“袁澜还好吗?”
张宣说:“怎么说呢,好与不好你自己判断,她在赌澳。”
接着张宣把发生在袁澜身上的事情描述了一遍。
陈松听完很是错愕:“袁澜财雄势大,有那么多手下,为什么要亲自涉险?要知道赌澳的地头蛇崩牙羊见到袁澜都会礼让三分。”
张宣开口道:“你这个问题我问过袁澜,她说她很爱她母亲,必须亲者仇才痛快。”
陈松低头哑口了,过了好久才抬头问:“那袁澜?”
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张宣说:“99年是非常好的机遇,应该能出来。”
聊完袁澜的事情,张宣问:“你打算去干点什么工作?”
陈松说:“去淘金。”
张宣习惯性问:“去哪里?xz、yn还是内蒙?”
陈松说:“菲律宾。”
菲律宾的黄金不是和非洲的血钻一个鸟样么?吃人!
张宣定定地问:“一定要去?”
陈松缓缓点头说:“已经决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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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病发,目前在医院,更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