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老的小儿媳妇这时插话道:“不知道该不该跟你们说,昨天中午时分,咱爸就让我把他房门口和床头的那些符箓撕掉,哎”
这话一出,屋子里瞬间安静了大家相互看看,各种开始猜测。
刚才还高高兴兴的小孩们,一听这些长辈说这些神神秘秘的事情,都不敢闹了。
都躲到大人们怀里一边忍不住听,一边抓大人们的衣服。
不能久呆,不敢久呆
里面躺着一个黄昏老人,外面一堆人却在议论诡异的事情,张宣都懵了,头皮瘆瘆的发麻。
他本来就怕鬼和蛇,压根就听不得这事。
再说自己还是一个重生人士,要是在这里呆久了,黄老看自己顺眼,哥俩好的,把自己也带走了怎么办?
这般大逆不道地思绪着
张宣那是加快步子离开了,直到出门再次见着了拔鸭毛的胡萝卜,他心里的郁闷才一扫而空。
甩甩头,他娘的自己简直就是奇葩,真是会想,真是会自己吓唬自己。
胡萝卜情不自禁又看他。
张宣乐呵呵地甲个眼睛,隐晦地抛一记媚眼。
得,这可爱的姑娘脸瞬间红透了,比山上的艳山红还亮。
见女儿这副样子,胡萝卜妈妈也是无语了。忍不住伸出一个指头撮女儿额头,把胡萝卜撮的脑袋直往后倒。
胡萝卜跟个跟个不倒翁似的。
嗯,太好玩了。
张宣哈哈大笑离开。
这时一直旁观的胡萝卜婶婶目送张宣背影消失后,就侧头揶揄胡萝卜:“婶婶给你做媒怎么样,给他做小老婆?”
胡萝卜低头说:“婶婶,堂哥都快30了,您先给堂哥做媒吧。”
胡萝卜婶婶气晕,也用指头撮撮她,咬牙道:“我平时真是白疼你了,你堂哥真是白疼你了。”
回到家。
阮秀琴低声问:“满崽,黄老怎么样?”
哎
张宣摇摇头,实话实说:“应该就这两天的事。”
晚上,洗完澡,和家人聊聊天,7点过,张宣带着双伶钻进了书房。
没办法,他已经养成了习惯,到点不看书就浑身难受。
不自在。
哪怕只看半个小时,他也觉得好过很多。
晚8点,老张家来了5个人。
走前面的是本家堂伯。对,就是卖鱼抠抠搜搜的那个,人家可是2组的生产队长。
堂伯后面还跟了村高官和村长等4个村干部。
一进门,堂伯就问阮秀琴:“秀琴啊,张宣在家没?”
阮秀琴看到他们,就好像明白是什么事儿,请几人落座后就说:“他在二楼书房,我去喊他下来。”
村支书听到这话,赶忙起身阻拦她,认真地说:“秀琴,还是别去喊了。
你这样进去很容易打扰到张宣的创作思路,得不偿失。
我们坐一会就走,改天等张宣有空了再来也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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