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很快就到了长沙,刚出机场,贺香兰就说:“不急着回去,我们去大姐那歇一晚再走。”
希行没反对,但还是忍不住问:“大姐两口子最近不是在建新房吗,如今过去不会麻烦他们?”
贺香兰说:“大姐夫老家那边听说有个很厉害的算命先生,我去张宣和捷宝算个命,合个八字。”
希行看了看妻子,欣慰地笑了。刀子嘴豆腐心啊,说的就是这情况了,明明很在意,很关心,但还是怄气。
贺香兰大姐一家在梅溪湖那边,看到妹妹两口子过来,大姐很是高兴,“听小妹讲,你们不是去敦煌看望捷宝了么,怎么不多呆两天?就回来了?”
贺香兰有苦难言,只是道:“这次来找你有点事。”
大姐给她倒杯茶,问:“什么事?”
贺香兰把来意说明。
旁边的大姐夫听得很惊讶,关心问:“希捷不是才毕业一年多吗?就谈了男朋友?是哪里人?不会是敦煌那边的本地人吧?”
希行吸口烟,摇摇头:“不是本地人,她大学时自己找的。”
见妹夫说话只说一半,大姐夫猜到其中可能不那么简单,可能有难言之隐,于是撇开这个话题,说:“要不这样吧,吃过中饭我就开车带你们过去,明天我得去参加一个会议,可能没时间了。”
贺香兰心思急切,当即拍板说行。
吃过午饭,一行四人乘一辆面包车来到了郊区一农村,找一老妇人算命。
老妇人年纪花甲,头发白了一半有多,但令人意外的是皮肤保养地相当好,如40岁女人一般。
大姐夫悄悄介绍:“外面都说这人是观音菩萨转世,很灵验,我家那母亲和几个姐姐每年都喜欢往这跑好几趟。”
老妇家在半山腰上,此时前面有4伙人比他们早来,希行几人只能排队等。
差不多等了将近一个小时才轮到他们。
老妇人听到来意,看一眼贺香兰说:“报上两个孩子的时辰。”
贺香兰这次是有备而来,从阮秀琴口中探知了张宣的生辰。一般来讲,农村人很忌讳这个,但阮秀琴明白亲家问满崽时辰的目的,所以如实相告。
这就相当于本地习俗里的合八字。
老妇人听完后稍稍颔首,把张宣和希捷的生辰八字写在一张红纸上,接着用红纸包裹住一个红皮鸡蛋。
随后只见老妇人左手持蛋,右手拿三根点燃的香,嘴里念念有词开始做法,中间有大米等五谷撒到蛋上,有所谓的神仙水撒到蛋上,临了这老妇人还在几人的目光下走了一阵极其炫目的八卦阵。
最后老妇人把蛋放一个牌位上,整个人跪在下面,虔诚地三叩九跪,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贺香兰等人就看到包裹绿皮蛋的红纸自动燃烧起来了,闪出了火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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