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歌笑道:「他长得好看。长相好看的男人从古至今身边都围绕有一堆死心塌地的女人。」
陶莹跟着笑了:「不否认你说的事实。可女人就截然不同,女人生的好看,要么成了红颜祸水,要么被强人霸占了,而且还要被身边的女人嫉妒。」
陶歌说:「张宣的手段算是最温柔的了,起码懂得尊重人。」
陶莹无语:「你还夸他?」
陶歌说:「我这年纪了,想要更新换代也难,再说这世间也找不出更好的了,我不夸他那我去夸谁?」
陶莹想到什么,问起了正事:「你天天为他鞍前马后,事业要帮,连他的女人你都要照顾,你就真的没怨言?」
陶歌摇了摇头:「一来他没强迫我;二来我觉得手里有点事做总比闲的好,只要我是心甘情愿的,就不会有怨言。」
陶莹问:「那家里的意见呢?你打算就这样拖着不给明确回复?我妈为这事可打电话催我好几次了,说让我给你做做思想工作。」
陶歌知道「意见」指的啥事,思虑半晌说:「你先帮我拖着吧,等他的事忙完了,我跟他谈谈。」
听到让家里人操碎了心的堂妹第一次松动口风,陶莹知道今天得适可而止了,于是连忙应承下来。
两姐妹像小时候那样互相看了会,某一刻陶莹关心说:「隔壁电视声音没了动静,估计在开三堂会审。」
陶歌从靠到躺,把整个人直接陈列在沙发上,「不用替她担心,她智商这么高,我相信她超过相信我自己。」
隔壁。
正如陶莹猜测的那样,希捷一家面对面坐在一起,开启了三堂会审。
希捷知道自己父亲因为长年累月坐办公室的缘故,喜好喝茶,所以这个晚上一直在帮着泡茶续茶。
希行已经慢慢啜了两小杯了,举起第三杯啜一小口时,他放下茶杯看向了女儿:「能不能跟爸爸说说,你和张宣是怎么认识的?」
贺香兰虽然知道女儿喜欢张宣,但同样对过去的具体细节一无所知。
面对目不转睛盯着自己的两双眼睛,希捷沉静地回忆说:「我们并不是同班同学,我认识他是因为我们高中三年一直在同个考场考室,每次坐的距离都隔得很近,他经常找我借
笔和橡皮擦用。」
当然了这个「借」是艺术加工。事实就是张宣都是伸手就拿,拿前不打招呼,用完后也从不说谢谢,两人最多眼对眼几秒,不说话交流。
贺香兰插话问:「刚开始是你喜欢的他,还是他喜欢的你?」
他们家一向很开明,从希捷记事起,一家三口行事都施行投票制。
比如周末去哪里游玩?比如晚餐吃什么菜?
比如家里谁拖地?谁洗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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