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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夏天缘故,天暗的太早,只是阴凉的很。
镇北食府。一个走粗狂彪悍偏锋的饭店。
门口那几面猩红大旗需要仰头才看得到顶。上面斗大泼墨镇北二字。
五米左右高的群像铁雕,是姿态各异的十八匹骏马。煌煌威严。泛光铁色
旁边花了大价钱移植过来两棵古油松。枝干遒劲参天。有在这城市扎根极深的好寓意。
那个最大正厅,中央一尊十人号大小的巨型连锁子甲胄摆在那里。记得前世有专业捡漏的说过,这东西要是缩小到正常大小,指不定多少人打眼。
旁边一个三米高巨大的黄泥缸里,养了九百九十九条泥鳅。美其名曰黑龙镇北池。
一条宽宽的兵道延伸曲折出无数小径,通往各个包间。上面铺着青灰色石块。干净简洁大气
因为天色原因,所以更显得肃穆庄严,据说这盘子装修费就砸进去两千万。
反正,怎么说都足够说明,这不是一般人回来消费的地方,比如愿意在大排档三五人二三百元撸串啤酒的家伙,肯定不肯来这里当冤大头花几百元买一份猪肉酸菜。
他们可不乐意去管那猪肉是不是吉林那头小型养猪场天然饲料饲养的家养黑野猪种。其实徐海蛟这个心肠没坏到姥姥家的富二代一针见血说
“其实大多是富人心里矫情。那些上十万的红酒真心没有兑了雪碧和蜂蜜的三十元干红爽口”
别管这话事实上是真是假,反正寝室几个哥们听着心里都舒服。
绝对不是那种能扔一包特供烟跟打发孙子一样的恶心人。
一个穿着大俗气猩红阿玛尼外套,却能大口就着老干妈和寝室几个哥们对瓶吹青岛啤酒的牲口,不容易的很。
所以杨曌和孙嬴卿也乐意从市中心的学校跑来郊区这么的偏僻地方。
可是这般情谊,徐海蛟是没有时间闲心领会感动。
整个人一脸颓废样子,跨,坐在大宽仿兽皮椅子上。
若非神态忧伤,这体型和造型,简直就没老时候那些土匪头子啥事了。
一旁俩穿旗袍的身材姣好的姑娘侍立在一边,简直就是那种大暴发户的作态。
一脸睥睨的盯着倒在脚下几步远的一个小青年。
那青年瘦弱小韩版脂粉气的样子。牛仔裤上撕开几个口子。一身说唱歌手的大套头衫。
痛苦的蜷缩在地上,捂着肚子起不来。
本来白净秀气的脸上有青紫伤痕和血污,显然伤的不轻。
可是在徐海蛟杀人一样的目光下却不敢站起来。
一边被几个服务员拉着的年轻女孩,一双眼睛晶亮且单纯无辜。
一身白色碎花裙子上面有淋漓的红色酒渍,捂着脸哭红眼睛无法上前。
嘴唇被咬的几乎出血,整个人失魂落魄。
从来都是说自己虽然未必肯怜香惜玉,但是终究最最不敢看女人哭的死胖子,对着小白菜的惨象视而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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