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奖?”
包国维有些懵逼,他疑惑地看向章念月,又看向了院子里面满脸喜悦的人们。
特别是章太炎,喜气洋洋的模样,仿佛要过年了一般。
这个时候,曹晏海从人群里面钻了出来,他挥舞着报纸说道。
“师父!师父!又是好消息!刚刚从法国巴黎传来的消息,你已经被评选为今年龚古尔奖的得主了,这个奖项即将下个月21日颁布,师父你的名声已经在海外彻底打响了!”
看着咋咋呼呼的曹晏海,包国维皱了皱眉头,不过他已经习惯了对方这个模样。
一瞬间,他忍不住在心里吐槽。
好像几乎所有的消息,都是由曹晏海传出来的啊?
不过这也难怪,曹晏海如今不仅仅是自己的保镖,还兼任一个秘书的职务。
本来,按理来说这个秘书的职务,由廖雅全来担任是再合适不过。
后者,不论是学识还是细心程度都远超曹晏海。
可惜,包国维对于廖雅全太过于了解了,根本不可能让一个曰本女人,在自己身边时刻站着。
这太过于危险了。
当然,包国维也需要考虑到,廖雅全展现出那种暧昧的态度。
总之,保持一个若即若离的态度,不戳破也不上当,便是现在包国维对待廖雅全的态度了。
现在看来,自己的计策还是卓有成效的,前几日在沪市的时候,包国维便从尾崎秀实口中得知。
如今因为《菊与刀》的影响,曰本国内已经发生了一些变化。
小心、谨慎、害怕成为了曰本当局如今潜移默化的气氛。
特别是他们怀疑,包国维能够获取到那么多曰本人的资料,乃是有一个庞大的组织潜伏在曰本国内。
这一点,就足以让曰本当局感到威胁了,他们开始秘密的疯狂寻找,自己内部到底有什么“内奸”。
甚至于,因为听说共济会的消息,曰本人甚至有着要朝美利坚探查的心思。
而这一切,都出自于包国维跟廖雅全若有若无的透露。
他乐得看到曰本人作死。
这个时候,包国维听到院子里面章太炎背着手说道。
“二十余年前,法国作家爱德蒙·德·龚古尔在去世前,留下了设立文学奖的遗嘱,从此龚古尔奖便成为法国最为权威的文学奖,也是整个欧洲之中,为数不多的权威奖项之一。
秉文呐,这是对你这段日子努力的肯定,也是咱们华夏人一个令人骄傲的时刻。
因为你乃是第一个获得此殊荣的华夏人!”
比起先前的普利策奖,章太炎要显得更加兴奋。
毕竟对于他们这一辈人来说,将美利坚和法兰西放到一起对比,大部分文人喜欢的还是后者。
如今美利坚虽为世界第一强国,可终究还是缺了历史与文化的底蕴。
相比之下,法兰西这个国家就不一样了,不仅仅是欧洲的文化中心,这里还曾经爆发过无数先进的思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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