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诺德先生,我能够询问你一个问题么,到底是什么让你如此的执着,我先前已经收到了来自钱恩两位科学家的邀请,不过对于前往伦敦的事情,我想还是要再考虑一下的。”
阿诺德听到之后,脸上的神情立即变得严肃起来,他认真地说道。
“包先生,你或许不知道,如今你在欧洲已然是一个精神图腾了,来自于东方的神秘少年,承载了欧洲广大绅士们太多的好奇心,人们想要知道你的思想,想要领略你的风采。
最为关键的是......”
阿诺德顿了一下,他脑袋里面想起了在欧洲,好几个历史学界的好友,对于自己寄信而来的嘱托。
“最为关键的是,你如今乃是新史学派的核心人物,这一次欧洲之旅,我相信会是一场历史学的盛会,不仅仅是对于华夏历史界,对于整个国际上的历史学研究推进,都是十分重要的事情。”
“当然。”阿诺德有些不好意思地摩挲一下自己的手杖,随即说道。“我即将准备离开华夏了,这是一个令我着迷的国度,虽然我很舍不得离开,可是行程让我不得不早做打算。
在此之前,我想带领你一齐去欧洲,作为这趟旅行的向导。”
说完之后,阿诺德十分认真地行了一个礼仪,并且说道。
“包先生,请接受来自欧洲朋友的诚挚邀请。”
一时间,包国维有些懵逼了。
什么玩意儿?自己怎么成为了新史学的核心人物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
我怎么不知道?
听到包国维的疑惑,阿诺德自然是不吝啬于解释,他介绍说道。
“包先生,你或许不知道,来自于法兰西的路西安·费弗尔与马克·布洛赫两位历史学教授,作为《经济社会史年鉴》杂志的创始人,已经在报纸上撰写文章,在文章里面,他们将你的新作品《菊与刀》定义为了新史学的扛鼎之作,而《枪炮、病菌与钢铁》则是被誉为新史学的开创之作......”
一时间,包国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这感觉就像是,你写了一本书,突然被一个世界上鼎有名的教派,拉过去当做他们的教义,随后还要封你为教皇一样荒诞。
至于这两名历史学家,包国维自然没有不知道的道理,史学研究上,大名鼎鼎的年鉴学派,便是出自他们两人之手。
可没有想到的是,自己本来只是想要抄抄名著这样,无意之间,竟然大幅度推动了“年鉴学派”历史研究的前进。
特别是两本作品,更加是作为了年鉴学派的开山著作。
这一点,是包国维万万没有想到的,他觉得有些尴尬,脸上露出标志性地笑容说道。
“这倒是第一次听说,感谢两位教授的厚爱,我也是有受到他们一些理论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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